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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這個樣子。
那時候我的想法就是這麼簡單。
刷完牙洗了把臉,我再抬頭時,發現那個老女人不見了,以為是走了。
我也走出了衛生間。
那會兒農村人家裡生活條件已經在好轉了,只要不是太懶太背兒的,幾乎家家都蓋起了樓房,一般都是依靠著老平房建起來的,老平房裡也是繼續儲存著,一般拿來做廚房用,老平房裡的一些房間也用來安置老人。
我走出了樓房,來到了平房裡,蓉蓉姐這時候已經在盛粥了,放在了我面前,笑著招呼我來吃早飯。
我在桌邊坐了下來,和蓉蓉姐面對面地坐著,長河叔趕早兒就出去給人看風水去了,所以不在這裡,蓉蓉姐問了我扁桃體炎的情況,我說基本大好了。
早飯配的是酸豆角,很下飯,我吃了兩碗粥,然後筷子一放,看著蓉蓉姐收拾碗筷。
蓉蓉姐在那時我的眼裡,算是農村姑娘裡很水靈的一個了,而且面板很白,性格也好,除了門牙稍微有點往外,但也不是很明顯,只是很可惜,蓉蓉姐以後的感情生活很是崎嶇,一直到現在,快三十歲了,也沒結婚,一直耽擱著,這當然就是後話了。
我媽那時候也是心大,把這個生病的兒子丟在長河叔家,也不說來看看,雖然她寄宿的舅舅家距離這裡其實很近很近,也就隔著一條小路和一塊農田,在長河叔家二樓陽臺都能看見我舅舅家了,那天據我媽的說法是一大早就和幾個妯娌們一起打牌,玩“流水急”。
蓉蓉姐怕我無聊,先問我看不看電視,蓉蓉姐家的電視就只能收幾個臺,不是有線電視,我就搖搖頭說不看,然後蓉蓉姐就帶著我玩跳格子。
那時候我都十五歲了,而且是個大男孩兒,不過也玩得不亦樂乎,等到上午快九點的時候,長河叔回來了,嘴裡叼著一根菸,也喝了點酒,步履有些飄忽。
一直以來,長河叔在我眼中的形象和電視劇的濟公差不多,帶著一種自在瀟灑的意思,只是長河叔有一個缺陷,那就是他的普通話很不好,只會說南通話。
而南通話這個方言,和各個語系的方言差別很大,其他地方的人說方言,總歸能聽懂一些,畢竟也就是和普通話升降調等等這些細節方面有點差別,但是南通話像是完全換了一個語種一樣,這在以後就很大程度上限制了長河叔的“發展”;
等幾年後,我爹靠自己努力也混成包工頭了,結識了一些小老闆,就經常把長河叔介紹給他們,只是長河叔一口的南通話總是讓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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