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閃文書庫】地址:www.shanwen.tw
背靠高高的欄杆,</small>
<sub><small>身倚大大的畜欄,</small>
<sub><small>望黃昏的小路,</small>
<sub><small>尋找失去的夥伴——</small>
我們這裡的大多數農場從大約一百五十年前開始開墾和居住,從幾乎任何一座農舍望出去,隔幾塊農田就可以看到另一座農舍。然而農場主們想聽的歌卻是關於孤獨的牧牛人,遠方帶來的誘惑和失望,以及苦澀的罪行,罪人臨死時喃喃叫著母親或者上帝的名字。
而這些正是薩迪用她洪亮的女低音如此憂傷地歌唱的內容,但她在為我們幹活時卻充滿活力和自信,很喜歡說話,大多數時候說的都是她自己。通常除了我,沒有人聽她說話。她和媽媽的分工讓她們大多數時候都不在一起,而且,不知為什麼,我想她們不會喜歡和彼此交談。正如我所表明的那樣,媽媽是個嚴肅的人,她在教我之前曾經教過書。也許她希望薩迪是一個她可以幫助的人,可以教她說“我們”,而不是“俺們”。但是薩迪並沒有表示她想要任何人的幫助,或者用任何與她平常說話習慣不同的方式說話。
正餐也就是午餐之後,薩迪和我單獨待在廚房。媽媽偷空去午睡了,如果她運氣好,兩個孩子也會睡著。她起床後會換一套衣服,彷彿她將迎來一個悠閒的下午,儘管一定會有更多的尿片要換,還有那件我儘量不去看見的不得體的事——最小的孩子大口地吃奶。
爸爸也午睡。也許用《星期六晚報》蓋著臉在門廊上躺十五分鐘,然後回到牲口棚去。
薩迪在爐子上燒水洗碗,我在旁邊幫忙,百葉窗拉了下來,把熱浪擋在外面。做完這些之後,她拖地,而我把地擦乾,用我發明的方法——踩著抹布像溜冰一樣在地上滑過來滑過去。然後我們回收早餐後放上去的一卷卷黃色的粘蠅紙,紙上已經粘滿死了的或者嗡嗡叫、快要死掉的黑蒼蠅,再換上新的粘蠅紙,晚餐時分紙上又會粘滿新的死蒼蠅。在做這些的時候,薩迪一直在跟我講她的生活。
那時我不能很輕易地判斷年齡。人們不是小孩就是大人,而我認為她是個大人。也許她十六歲,十八歲或者二十歲。無論她多大,她不止一次宣佈她不急於結婚。
她每個週末都去跳舞,一個人去。自己去,也為自己而去,她說。
她告訴我舞廳的事。鎮上有一家舞廳,偏離主街,冬天那裡是溜冰場。跳一支舞要一毛錢,你付了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若瀏覽器顯示沒有新章節了,請嘗試點選右上角↗️或右下角↘️的選單,退出閱讀模式即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