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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聽不懂父親的弦外之音,事到如今,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說些好聽的話安慰,讓父親心裡歡愉些。
果不其然,良言一句三冬暖,葉父露出幾分心底的笑容。
“城兒,秘術就藏在屋內的橫樑上,為父走後,詛咒再無,你便可以開啟毀了它,讓它不再害人。”
葉城疑問,“先輩們沒有毀掉它嗎?”
葉父搖搖頭,“沒有,自從詛咒開始,再無人開啟過,當年是用葉氏的血開啟的,想來,可能需要沒被詛咒過的血吧。”
瞭解了這些,葉城沒再想太多,只順勢應下。
在他眼前,想辦法延長父親的壽命是他唯一重視的事。
之後,父子倆在石板上聊了眾多往事,十幾年來的大小事,幾乎都說了一遍,兩人時而捧腹大笑,時而黯然神傷。
葉父眉頭緊簇,“城兒,為父不知為何竟有些餓了,想吃些東西。”
見父親來了胃口,他喜上眉梢,“好,好,城兒這就去給您弄吃的。”
說完便起身前往灶臺處。
自葉父病重以來,從未主動說起過吃物,每到飯點,都是葉城強行讓他吃下一些。
葉城揭開米缸蓋子,打探了幾眼,只見到幾粒屈指可數的米粒。
他不禁嗤笑起來,慌亂間竟讓他忘了家裡的底細。
葉城啊葉城,米缸早就見底了,你又不是不知。
他搖頭看向父親孱弱的背影,嘴角癟了下來,實在不忍父親空歡喜一場。
家裡肯定有食物!
抱著末微的冀望,他將整個廚房上上下下翻騰了一遍,仍舊不見任何可以入口的東西。
僅存的希望被現實擊得粉碎。
他自顧自的寬慰自己,“沒事的,定會有吃的。”眼眸一轉,臉色和悅起來,“對,去鄰里間,定能賒到吃的。”
葉城試圖繞過父親的視線出門,可家門實在不大,未靠近外面幾步,父親叫住了他。
“城兒,為父不餓了,回來,陪我說說話。”
那麼久沒見開鍋起灶,葉父也便猜到……
招喚的語氣逐漸淡漠。
以前葉父詢問過每日的吃食從何而來,但葉城始終閉口不談。
身不由己,家徒四壁,葉城只能用各種方法尋來吃的,做工、偷竊、搶劫、賒賬,凡是可行的辦法他都試過。
落到如今這種地步,都是因為揹負命運的詛咒。
父親的叫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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