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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伊哈:薩米哈依然很漂亮。上午一些無恥的男人拿找零時,想趁機摸她的手,所以我們不把錢遞給他們,而是放在櫃檯的玻璃上。多數時候也是我像準備缽扎那樣準備阿伊蘭和照看櫃檯,他們不來戲弄我。有些上午一個顧客也沒有,有時來一個老太太,緊挨著電暖爐坐下,要茶喝。於是我們也開始賣起茶來。有一陣子,常來一個每天去貝伊奧盧購物的可愛女人,“你們是姐妹吧?”她笑著問道,“你倆很像,誰的丈夫好,誰的丈夫不好?”
有一次來了一個流氓畜生,他拿著煙,一大早就要缽扎,一連喝下三杯後,就死盯著薩米哈說:“難道缽扎裡有酒精,還是別的什麼讓我頭暈了?”的確,沒有男人,經營店鋪很困難。但這事薩米哈沒有跟費爾哈特說,我也沒有告訴麥夫魯特。
有時剛到中午,“我要走了拉伊哈。”薩米哈說,“你照看一下桌旁的女人,收拾一下空杯子。”好像她是女老闆,而我是服務員……她是否意識到自己在模仿之前去幫傭的有錢人家的夫人?有時,我去他們在費如扎的家,費爾哈特總是早早就出門,“拉伊哈,我們去看電影。”薩米哈說。有時我們一起看電視。有時,薩米哈坐在新買的化妝臺前化妝,我就看著。“來拉伊哈,你也抹點。”她對著鏡子裡的我笑著說,“別擔心,我不告訴麥夫魯特。”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不在時,她和麥夫魯特在店裡聊天,甚至還聊到我嗎?我不安、嫉妒、哭泣。
蘇萊曼:傍晚,正當我走下伊瑪目·阿德南街時,我的目光被左邊的一家店鋪吸引了,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費爾哈特有些晚上喝完酒去店鋪一趟,“兄弟,以前咱們多好,是不是?”他對麥夫魯特說,“麥夫魯特,咱倆貼了多少海報,打了多少架啊!”麥夫魯特覺得這話有點誇張,他喜歡回憶兜售“運氣”的日子,而不是政治爭鬥。但他沒去糾正費爾哈特,因為在被朋友過早神化的青春記憶裡佔據一個重要位置,比“麥夫魯特,你是不是把選票投給了教徒?”的指責更讓人引以為豪。
他們經常閒聊好幾個小時,談論去波黑參戰的教徒、女總理坦蘇、馬爾馬拉酒店的蛋糕店裡聖誕樹旁爆炸的炸彈。(警察前一天指責教徒,第二天又指責庫爾德人。)有時,夜晚最熱鬧的時候,半小時、四十分鐘一個顧客也沒有,他們就爭論一個一無所知的荒唐話題(電視裡的播音員是在背誦,還是也像放錄音配口型的歌者那樣作假?),或是一個猜疑(攻擊塔克西姆廣場上示威人群的警察,他們別在腰間的槍裡有子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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