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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煙一臉不快地回到丞相府，丞相夫人見此連忙迎上來。
“煙兒，不是說有事要辦嗎？怎麼回來那麼早？”
這一問無疑是在歐陽煙傷口上撒鹽，她眉頭皺了皺，頗有些不悅，卻被她適時地壓了下去。
“不是什麼大事，處理完就回來了。母親，煙兒累了，先回房歇息了。”行了行虛禮，便轉身回房。
見女兒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丞相夫人有些不放心，對著一旁的柳兒道“你這段時間就待在小姐身邊服侍吧。”
“奴婢遵命。”
歐陽煙回房不久，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不耐煩道。
“小姐，奴婢是柳兒，夫人讓奴婢給您送些參湯。”
“進來吧。”穩了穩心緒。
柳兒推門而入，手裡端著一碗湯。
“小姐，趁熱喝了吧。”
“放著吧，我沒胃口。”不耐煩地擺擺手，似想到什麼一般，眼神危險地盯著眼前的人“柳兒，今夜的事你沒和母親透露半個字吧？”
柳兒倒也是個聰慧的，道“小姐放心吧，今日的事奴婢半個字也沒透露。奴婢保證，這件事府裡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嗯，算你聰明。”
若是被人傳了出去，那她這聖女的臉面往哪擱？
“小姐，您沒事吧？”柳兒小心翼翼地開口。
“本小姐看著像有事的嗎？”面上若無其事，可緊握的拳頭卻洩露了她的怒氣。
“顧傾雪不過是個來歷不明的賤人，憑什麼能得到太后和殿下的青睞？！”用力地握著茶杯。
在外人面前她不能動怒，否則自己苦心經營的溫婉大方的形象就要被毀了，可如今是在府裡，柳兒是自己人，她便再也裝不下去了。
“小姐息怒，莫傷了自己。”柳兒有些訕訕道。
這個樣子的歐陽煙她不是第一次見到，但仍是止不住地害怕。誰能想到，在外人面前溫婉大方的聖女，竟會有如此動怒的行為。
歐陽煙努力平靜下來，問道“柳兒，你實話告訴我，本小姐到底哪裡比不上那賤人？”
柳兒心一抖，這讓她怎麼說？人家顧姑娘本來就比自家小姐好，不論是容貌還是其他方面都是樣樣優秀，小姐比不上人家的豈是一星半點？
但她可不敢實話實說，不然依照小姐的兇殘程度，肯定不會饒了她的。
“奴婢覺得是她比不上小姐。”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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