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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從是身後那副佔據了大半個牆面,由簪花小楷寫就的《女誡》中探出來的怪物。
茶几上的油燈正好照亮那一團字,‘夫者,天也。’
談栩然心底輕嗤,卻安靜如一個水晶琉璃桌屏,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就被折回去,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如此狠辣之語,連陳姝都有些驚詫,喃喃的附和一二,道:“公爹秉性寬厚,到底是兄弟家唯一的血脈,若是她死不悔改,商量了辦法,送到銅庵堂也就是了。”
孩子鬧起了困,終於解脫了談栩然和蔡氏。
蔡氏秉性端正,平日裡待談栩然雖不親近,但也從未有過刻薄言語。
此刻廊上只有她們倆,身後婢女各抱了陳絳和蔡氏的兒子。
蔡氏忍不住道:“怎麼把咱們留下來聽這些髒事。”
談栩然掐著嗓子,哀怨含恨的道:“不瞞嫂子,這高氏從前來泉溪,對我家夫君多有輕浮之舉,七嬸說與我聽,應是要我曉得這女人快有報應了,也好寬心些。”
蔡氏聽了心中一震,她嫁給陳舍嗔時是高嫁,後來兄長升遷,倒成了低嫁。
陳舍嗔因此待她也算敬重,可男人就是男人,陳舍微雖不是陳舍巷那般往家中娶,卻也是個愛眠花宿柳的主兒。
這高宜春生性輕佻,難說沒有勾搭過陳舍嗔,兩人說不準也有過一腿!
夜色濃重,迴廊上燈籠卻亮堂,照得蔡氏面容陰沉。
談栩然在拐角處與她道別,接過阿巧懷中的陳絳。
陳絳在她臉上蹭一蹭,問:“阿孃,您笑什麼呀?”
今日給陳舍嗔添樁鬧心的事,算是報他口吻輕慢不敬之仇。
陳絳見她不語,自問自答:“可是要回房見阿爹,所以開心?”
“是啊。”談栩然順她的意。
陳絳果然歡喜,伏在談栩然肩頭,喃喃道:“爹孃和阿絳,阿絳和爹孃。”
待回到房中時,陳絳已經睡著了。
夫妻倆這頓飯吃得都不算落胃,可談栩然畢竟是去聽別人的醜事,陳舍微這一餐倒成了主角。
雕種球的事情瞞住了,沒人知曉是他,但是菸葉的事情,因為陳舍巷自己也做這生意,多有留意。
陳舍微平素不與他見面,要陳舍巷屢次上他的門,陳舍巷又覺得掉價,所以就趁著這個機會,拱著幾個兄長來刺探。
陳舍微毫無胃口的夾起一片雕成花的蘿蔔片嚼吃,道:“幾兩銀子的生意,小打小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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