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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話,而是什麼惡臭無比的濁氣。
“要的,該不會是嫂子或者侄女身邊伺候的人吧?”陳舍微揮了揮手,又趕走飄過來的一陣煙氣,“那大伯可太過了,雖說老小孩老小孩的,又在病中,可也不能提出這個麼叫晚輩為難的要求啊。”
陳舍秋後頭的話叫他一氣都堵了,又狠狠嘬了一口,菸捲一紅,飛快的燃著。
“可咱們做子侄的,總要守孝道,爹病中開了口,咱們如何能回絕呢?”
“年下本就公務繁忙,大哥還兼了這個差,”陳舍微有些譏刺的一笑,道:“著實辛苦。”
他這一笑,陳舍秋算是明白了,陳舍微絕對聽懂了,而且完全沒有要把那丫頭乖乖上供的意思。
‘難道,那丫頭已經被他收了房了?’
若擱在從前,陳舍微如此不識相,陳舍秋早就發作了,可如今他要從陳舍微手裡挖人,卻也要掂量掂量。
去歲只聽說他菸葉種得好,今歲泉州城橫空出世的菸捲鋪子他竟是大東家。
只是在泉溪鎮上開了一間小小蟲藥鋪子,卻在蟲年裡把整個泉溪的收成都提了一檔,引得泉州衛指揮使的注意,提他做了個知事。
這小子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湖,看上去就那麼大,可底下有多深,卻叫人無法揣測。
大堂兄和小堂弟對著看,虛偽的假笑起來,扯了幾句閒篇,又邀陳舍微一家來泉州大房過年。
陳舍微滿口答應著,心想,‘鬼才去!’
那要求陳舍秋雖沒說出口,可陳舍微實打實被噁心的夠嗆,回家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
‘水仙花連著花樽,我已經託給夫人交給南老闆了。早知如此,應該往花苞裡擱點毒,花開的時候藥死那老東西得了!’
想的倒是個完美殺人計,可哪尋這種一聞就死,還只死陳硯著一個的毒藥?
‘或者弄點□□,叫他馬上風死了也好,即便不死,在伺候的人跟前丟個大丑也行啊。’
陳舍微換了隻手托腮琢磨,還是沒那種能藏進花苞裡的藥粉啊。
想了也白想,種球連著花樽已經送到陳家去了。
作者有話說:
小陳想的是嬛嬛打鳥蛋的計謀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