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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林寒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末世教竟然利用生物實驗來製造超能力者。“這，這，這......”連續說了幾個這，之後就無以為繼了。
張虎的情緒明顯跌落了下去，喃喃道：“看來，這是我不該說的。不過也無所謂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愛怎麼地就怎麼地吧。”
林寒也發現了張虎情緒有些萎靡，說道：“放心吧。你剛才跟我說的這些，我不會告訴任何人。而且，我跟你說的也都是實話，我就是一名普通的老百姓，既不是警察，也不是軍人，你放心好了。”
張虎低聲道：“其實也沒什麼。我的生命本就沒多長時間，什麼後果不後果的，對我來講也沒什麼意義。”
林寒聽出了張虎心中那一絲無奈，淡淡道：“為什麼？是副作用嗎？如果你願意說的話，我可以想想辦法。”
張虎聞言，感激的向林寒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苦澀道：“沒辦法的。連大祭司都沒有辦法。”
“看起來，你確實不像壞人。”林寒看著張虎，脫口而出。
“謝謝，我自己也從來沒把自己當成壞人。”張虎微微一笑道：“你還想問什麼，索性都說出來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你不需要懷疑我話中的真偽，因為我是一名華國人。不論是你還是軍方，我都會如實相告。”
林寒聞言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說道：“能給我講講你們的生物實驗基地嗎？”
“生物基地嗎？”張虎的笑容更加難看了。眼神也出現了呆滯，彷彿回憶起了一些痛苦的經歷。
過了良久，才道：“我根本不知道那裡是不是基地。我們幾個收了錢，簽了一份協議，然後就被帶到了一個大樓裡。那間屋子很亮，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身上有很多傷疤，卻什麼也記不起來。他們說我已經成功的獲得了超能力。但是，我的身體我知道，每天中午太陽最大的時候，我卻感覺奇冷無比，那是從裡向外的一種冷。而且，感覺一天比一天強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幾天。”說完，張虎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林寒又問道：“你的同伴呢？他們怎麼樣？”
“他們？”張虎再次睜開了眼睛，淡淡道：“我再沒見過他們。”
沉默了十幾秒鐘，林寒再次試探問道：“難道說那些空間系的超能力者也是生物實驗室的產物嗎？”
張虎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也許吧，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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