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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問題也多的很呢。”一名瘦小的戴眼鏡的男同學細聲說道。
這是老師發話了：“那你們知道嗎？真正的社會上層人。都會把自己的孩子送往大城市或者外國去讀書。”
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生活在小縣城裡，沒有去看過外面的世界。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同學們搖搖頭說不知道。
“因為你們是社會的底層，長輩的素質不夠高。如果現在就把你們全放到社會上會多出很多社會問題，提升社會治理成本。所以要用課本和高考把你們限制在校園裡。”
“但有錢人就不會受到這種限制。因為他們掌握著社會的資源。想一想。是不是有？很多人告訴你們，上完大學就好了？但事實上是上了大學也會面臨無止境的……你們自己體會。”
這樣的情形在全國各地的中學裡上演。
網路上也不斷重複著對公平問題的討論。
在一點點的宣傳和討論中，社會戾氣在不斷加重。
但大部分是未經世事的學生，他們的負面情緒突然被調動了起來。
官方的注意力也被轉移到了網路和學生思想方面。
海面的洋流縱橫對撞時，海面下的一股暗流卻直向著這片大陸奔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