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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大佬年齡還有身份證上證件照的那一秒，菊花終於死心了。
老天這偏心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年齡這麼小又有才就算了。
就連證件照都這麼帥，這要是真人，估計能直接出道了...
菊花深吸一口氣，拿出專業態度看了一遍合同，確定沒有問題就回復了大佬：
“大佬，合同沒有問題了，蓋章以後得合同需要郵寄給你麼？”
一般的作者當然是沒有這麼貼心的服務，但是誰讓人家有實力呢。
“麻煩寄一份給我，需要原件。”
“好的，沒問題，我幫你登記一下地址。”
牧申將自己的地址和聯絡方式打了上去，之後光速下線。
等菊花將地址複製登記下來的時候，牧申的企鵝賬號邊已經出現離線的字樣。
菊花抽抽嘴角，忍不住低聲開口吐槽：
“要不是身份證，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老年人，下線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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