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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個空位，跟人拼了個桌。
“嗞……”兜裡手機震了震，來了條簡訊。韓蕭掏出看了眼，是蘇紅。語句簡潔明要：看央一臺。
韓蕭便將手機立在桌上，開啟應用調出央一臺，插根耳線掛一邊耳朵，邊吃麵邊看。
等網路接上，直播畫面一出現，他險些將麵條噴出去。出現在巴掌大手機屏上的那中近景人物，不是柴啟的夫人是誰？
難怪這兩天怎麼打電話都聯絡不上人。
而女嚮導面前擱了支話筒，顯然正在接受記者採訪。
她的神色冷漠，看不出悲喜。
聲音透過掛左耳的耳機傳來：“……請問作為繫結哨向的一方，柴先生去足浴店嫖|娼的事情，您是否已事先知情？”記者問。
嚮導答道：“不知情。”
記者問：“但你們有精神連結，不是嗎？”
嚮導道：“……其實精神連結並非你們想的那麼全能，超過一定距離就無法完全感應了。”
記者：“那麼這是柴先生第一次……出去找別人嗎？”
嚮導：“……也許吧。”她頓了頓，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看起來像快哭了一樣，“我不知道。其實，我們已經很久無法精神共鳴了……我能感覺到的是，他的精神力在消失。也許不久後，他就失感了。”
記者：“……自然解綁？”
記者問了一個與韓蕭相似的問題。
嚮導笑容斂了，沒有說話。
說實話，柴夫人長得並不算醜，至少沒那世界第一醜的妹子來的令人慘不忍睹，只不過額頭寬了點，嘴唇厚了點，鼻子略塌，有點齙牙，曾有柴啟的學生私底下傳言：師母長得神似一個上世紀以扮醜博出位的某羅姓女網紅。
加上這電視拉寬了人臉，配一張柴啟先前放官網上，相貌堂堂、英姿勃發的半身照做對比，旁邊傳來了一個女生的聲音：“哇，她老公好帥啊！”
另一個女生答道：“其實我覺得她老公能忍到現在才出軌，已經算真愛了。”
韓蕭順聲抬眼，是坐他對面的倆年輕姑娘，穿著校服，像是在這邊上學的高中生。
一個扎著馬尾，一個齊肩短髮，一個面前擺著碗雪菜肉絲麵，另一個點了牛肉飯，一邊用勺子舀著飯和配菜，一邊抬頭看掛牆上的電視機。扎馬尾的稍活潑，齊肩發的更文靜，兩人見韓蕭看過來，扎馬尾的忙問：“不好意思，是不是我們聲音太大了？”
韓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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