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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洞穿了一切。
凌雪柔竟然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可是明明她已經收拾好心情了。
應該是她的錯覺。
“相公，你們坐，我去給你們做好吃的。”
說完凌雪柔轉身進了廚房。
直到這時，肖涵才緩緩收回目光，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怎麼做是凌雪柔自已的選擇。
他並非能看透凌雪柔身上發生的事，只是從她的氣息感受到她出去一趟心境波動很大。
而且好像還遇到了糾結的事，似乎還不止一件事。
目光落在老李身上，肖涵早已知曉他的存在，畢竟在他家蹲點許久，他這個劍仙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要不是看他身上氣息和凌雪柔類似，應該是同源，老李也沒機會出現在這院子裡。
“坐！”
肖涵拿出茶葉做勢要給老李泡茶，老李眼疾手快，急忙接過茶葉∶“老頭子來就好，怎麼可以讓公子動手。”
肖涵有些無奈，怎麼到哪都一樣，修煉的人，怎麼這般在乎這等凡俗禮節。
不過既然茶葉已經到了老李手中，他也不好再搶回來，只好任由他為之。
“公子真是好福氣。”老李邊泡茶邊說道。
肖涵自然知道他在說什麼，回頭看了一眼廚房忙碌的身影。
確實不錯，明知他是普通人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待他，這樣純真的感情已經不多了。
“會下棋嗎？”肖涵道。
老李急忙恭敬道“老頭子只是小姐的管家，沒資格陪公子對弈。”
聖地等級森嚴，清規戒律更是數不勝數，老李謹小慎微習慣了，即便肖涵沒有一絲修為，可他畢竟是小姐的夫君，尊卑有序，老李不敢逾越。
肖涵搖搖頭∶“聽過入鄉隨俗嗎，來，不必讓我。”
眼看肖涵已經發話，老李猶豫一瞬間也不在堅持，他也是技癢的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