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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都不遮掩了。
太直白了。
明淨聖女愣了很久，緩緩開口：“她們沒告訴你？”
陳江搖頭，心裡，卻已經知道了。
明淨聖女嘆息一聲：“哎，這件事情說來很長，要從很久遠的時候說起。”
“江兒，那些事情，師孃就不多說了。”
“真空宗，也就是我們所待著的宗門，曾經啊，乃是一個強大的宗門，霸主一樣的存在，當年的真空宗，誰見到了，都要微笑。”
“即使是那些聖地，也要低頭。”
真空宗的輝煌，就不必說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情。
這些資訊，陳江知道一點，師爺的記憶中有過這樣的記載。
真空宗，曾經是一方霸主。
鎮壓一方，皆因為真空宗的《真空經》，一經鎮壓當代。
後來，不知道什麼緣故，真空宗沒落了。
“真空宗的傳承，延續了很多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真空經》變了，不再完整了，凡是修煉的弟子，都會出現各種死亡。”
“自那以後，真空宗，開始了沒落。”
“短短几十年，真空宗就剩下幾個人，這些人，沒一個能修煉成功的。”
說著，她掃了一眼陳江。
那個眼神，很直接。
“《真空經》是真空宗的根本，也只有修煉成功《真空經》的弟子，才算是真正的真空門人。”
“這一門功法的修煉難度，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你師父，也就是那個死去的人，他試過了無數次，失敗了無數次，至今，沒能修煉成功。”
明淨聖女說到這裡，沒有說下去。
她看了一眼周圍，大殿，還是之前的大殿，沒什麼變化。
祖師爺的雕像也是……等等，那張臉，怎麼回事？
“祖師爺的臉？”
明淨聖女覺得很熟悉，看了一眼陳江，又看一眼祖師爺。
下一刻，她愣住了。
擦了擦眼睛，再看一眼。
“真的是他的模樣，怎麼可能？”
“那可是祖師爺的雕像，從未變過的。”
“怎麼會變成陳江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