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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闌走了過來，見她有些呆滯地看著那幾個弟子瘋狂撅靈草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地故意道：“怎麼了。”
沈歲默默地搖了搖頭，她以為玄天宗弟子是清心寡慾，但沒想到是她天真。
就在玄天宗弟子開始撅靈土的時候，青鴉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在場的人手上動作紛紛停了下來，警惕地看向靈草園來的方向。
“咱們換個太極宗弟子服吧，”沈歲非常誠懇地向謝晚虞提建議，“好像是九霄宗的人呢。”
謝晚虞微眯起眼，然後點了點頭。
沈歲在看著隊伍中的弟子輕車熟路地換起了衣服，然後從各自的芥子手環中掏出人皮面具的時候，沈歲忍不住想起玄清走之前意味深長地和她說，上了玄天宗的課程就會受益匪淺。
還真他媽的受益匪淺啊。
沈歲將用自已的這輩子永遠記得她在玄天宗上的課程。
論，如何製作各大宗門長老和弟子的人皮面具。
論，學會偽音和夾子音的妙處所在。
論，各大宗門之間的秘辛過往。
......
無論哪一個課程，但凡拎出去，都是在紫徽界處以死刑的程度。
沈歲第一節課差點暈過去，不為別的，只因為教製作人皮面具的長老實在太過變態了，沈歲親眼看見他對上課的弟子那副垂涎的樣子。
沈星闌跟她說，那個長老之前愛好是扒人皮，是被玄生從凡間收回來的，掌門覺得他手藝實在太好了，所以在一眾峰主和長老的爭議中，力挽狂瀾地一揮手，罰人去教導玄天宗弟子如何製作人皮面具。
沈歲簡直是驚呆了。
“這會不會便宜他了。”沈歲當時問沈星闌。
沈星闌聳了聳肩：“他每日除了教課以外，都必須去幽冥沼報到。”
“幽冥沼到底是什麼地方？”沈歲忍不住好奇，她之前也曾聽過墨硯臨在那裡待過。
沈星闌唔了一聲：“就是......能讓人生不如死的地方。”
“其實每個宗門都收容了不少罪犯，但是玄天宗考慮到有些罪犯在一些地方天賦異稟，所以會酌情考慮讓罪犯教導玄天宗弟子該學習的東西，
“而為了弟子們的安全，玄天宗會在每位罪犯身上設定就連玄天宗自已都無法取下來的某樣東西，如果罪犯說出不該的話，或是快要做出犯罪的舉止，就會......”
“會什麼？”
“直接被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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