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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淡淡的道：“太傅，若女子能如男兒一樣參與科考，你覺得，女子是否能中狀元？”
太傅愣了愣。
他沉默了半響，道：“女子若是能參與科舉，必然也會有才華斐然者能中狀元，可這根本不可能之事，女子就不能參加科舉。”
古來便有女子高中狀元，可那女子是女扮男裝參加科舉，被發現了還要治一個欺君之罪。
所以，就算女子再有才華又如何，註定是要在家相夫教子。
她的一身才華，也頂多是討好丈夫的工具罷了。
而阿月的日子比那些女子好過太多了，至少有他為女兒撐腰，她不用再夫家受委屈。
誰知沈君聽聞這話，卻是淡然一笑。
“看來太傅都承認女子並不會輸給男兒，那為何要覺得女子只有嫁了人，才是最正確之路。”
“就算女子不能參加科舉，但她，也有她的用武之地，而那用武之地，並不是什麼相夫教子。”
太傅的心狠狠的一顫。
女子，也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以前，他可從未聽人說出這般大逆不道之言。
“爹。”
傅子月跪了下來，泣不成聲的道：“我不想嫁人，我想教書育人，若是有朝一日，天下開放女子科舉，那我的學生們，就能替我完成我未完成的夢，了卻我此生的遺憾。”
就算她等不到，她的學生們可以等，她學生的學生，也能等——
終有一日。
女子也能站在考場上，奮筆疾書，向天下人證明她們的價值不在於生子。
“若是爹非要我回家相夫教子，那我明日便剃了頭當姑子。”傅子月像是下定了決心，目光堅毅。
太傅指著傅子月，氣惱不已：“你，你——”
“太傅。”
沈君上前兩步，擋在了傅子月的面前，微微笑道：“她留在我這裡，我不會讓人知道，何況，你也在此處教書，剛好你可以看著她，若是她實在做不好，你再讓他回去嫁人。”
“至於面子……”沈君一笑，“等她的才華天下盡知，等她教育的學生聞名天下，你可還會覺得顏面盡失？”
她本來是想問太傅，是面子重要，還是女兒重要。
可她知道，這些話對太傅並無用，有些人的想法根深蒂固，只能慢慢的將他的想法改變。
無法操之過急。
傅子月也抬起了頭：“爹，我想要從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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