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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一轉頭看向程望海，程望海衝她使了個眼色。程望海把王國維和邢媛的照片舉到楊四的眼前“你見過這兩個人嗎？”
楊四似乎瞬間變了一個態度，立刻說“都不認識。那個人是電話聯絡的我。”
“男人女人？”
“有變聲器，聽不出來。”
“說說具體你們的交易內容。”
“那個人說蘇以蕭就是現在滄山市公安局緝毒隊的隊長李燃。合作殺了李燃平分賞金，他能提供李燃的地址資訊。”
“賞金？”伊一問。
“蘇以蕭是顧家軍的叛徒，他聯合顧野偷走了顧家軍的核心機密資料，顧千秋落馬逃亡，她在蘇以蕭和顧野的腦袋上各懸賞一千萬。滄山和海市的殺手們在比賽誰第一個殺了他們。”
“顧野也是你殺的？”程望海問。
“不是”楊四說“但是他也該死，兒子為了個情人背叛母親......”
“除了你和那個通話人，還有誰知道李燃是蘇以蕭？”伊一問。
楊四說“一開始海市的人都以為蘇以蕭叛變，以為他成了滄山公安局的線人，不知道他原來也是警察，我一開始也不相信......就他那樣能是警察......”
是誰？是誰透露了訊息？程望海想著在李燃回來的最一開始，邢媛還沒有回來的時候，知道蘇以蕭是李燃的人只有許書懷、許曉晴、金局長、夏法醫和他程望海，那時候王國維也不知道他過去的身份名字。
程望海想，他沒有跟任何人說過蘇以蕭的過去，就算是韓蔚風他也是在李燃死後才提及。
突然程望海的心臟停了一拍。
在李燃回來的第一天，在那個麵館裡。他曾經喊過蘇以蕭的名字。
他回憶起，他那天喊道“蘇以蕭，你離我遠點！別跟著我！”小吃店瞬間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