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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越是張狂。
這點從曹哲覺得自己佔據了上風，第一時間就是打電話給她就可以看出來。
但凡曹哲得勢，他一定不會放過得罪自己的人，一定要讓對方賠禮道歉，認錯認到自己滿意為止。
鄭姚才不想費這麼大的力氣。
她跟陸晴茜競價有什麼好處？最後不還是落到了曹哲一個人的口袋？
最關鍵的是，也沒用啊。
對付曹哲這樣的小人其實很簡單，只要在他底線之內拼命打壓他，反而能收穫奇效。
畏威而不懷德（注①），說的就是像曹哲這樣的人。
好聲好氣人家才不願意搭理你，你得讓他感覺到害怕了，他才會從心底裡認同你，說白了就是賤得慌。
小李張了張嘴：“…不、不至於吧？”
那可是曹哲欸，多少明星捧在手裡，碰都不敢碰一下的曹哲欸，怎麼可能！
見他不信，鄭姚不由得問了一句：“不相信的話，你自己可以回憶回憶，他當狗仔這麼多年，有招惹過什麼不該招惹的人麼？”
“你再仔細想想，他是不是一直就逮著脾氣好的明星，越是脾氣好，越是瘋狗一樣咬著人家不放？”
小李仔細回憶了一下。
臥槽還真是！
除了跟蹤技術高超之外，曹哲趨利避害的本領也是數一數二的，不然的話，他就算再有本事，也早被人做掉了。
哪兒還能站到今天這個位置。
小李震驚了。
感覺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
“所以說，你為什麼不自己備份一下啊，幹嘛來回來的弄這麼費勁……”許久後，小李忍不住吐槽。
“…習慣了。”習慣用複雜的方式去思考了= =
鄭姚輕咳一聲：“再說了，我自己爆料沒那個效果，正好曹哲在，順手就用了。”
原來，這位第一狗仔，就是個工具人啊……
小李沒忍住，眼底突然蔓延上些微的同情。
另一邊。
鄭姚把電話結束通話之後，曹哲果然開始瘋狂的思索了起來。
這女孩究竟是什麼意思？
“說不定就是虛張聲勢唄。”一旁的團隊成員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曹哲直接翻了個白眼：“能一眼就發現我的人，你跟我說虛張聲勢？”
不，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
一想到鄭秀朝自己走過來的那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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