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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身後一道驚訝的聲音，“師姐，你……”
轉頭，竟然是林子白，他身後是小區的保安。
見到毫髮無損的林子白，司樂愣了一瞬，“這地上……”
林子白道，“剛才出了點意外，撞到了油漆桶，我去叫保安大叔來賠償他了。”
司樂這才發現，有個圓滾滾的油漆桶被撞到了花壇裡，她瞬間啞然。
她看向婁梟，方才的怒氣都像是被抽乾了一樣，剛要說點什麼，就被保安大叔的笑聲打斷，“這桶裡就剩個底子了，也不用賠償，等下我叫人把這裡清洗一下就可以。”
林子白看了司樂跟婁梟一眼，垂下頭，“保安大叔我跟你一起去吧。”
兩人離開，一時間就剩下了司樂跟婁梟兩人。
她意識到自己誤會了婁梟，“對不起，我剛剛……”
“沒事兒。”
婁梟笑笑，“誰讓我名聲差呢。”
明明他還是帶著笑的，可是司樂卻覺得胸口悶悶的。
她試圖解釋，“我剛剛心裡很亂，因為……”婁櫟發燒了。
“不重要。”婁梟再度打斷了她，“你擔心你小師弟麼。”
司樂的確擔心林子白，可她同樣也擔心婁梟會因為她害死一條無辜的性命，如果那樣一來，他們之間就真的沒有回頭路了。
可是……
司樂看著地面上斑駁的紅色油漆，覺得現在他們兩人，好像也走進了死衚衕。
她剛剛的那番話不僅傷人，還直接給兩人之間畫上了句號，想她剛才的
疾言厲色，她也沒顏面再解釋了，默默的低下了頭。
婁梟看著她低垂的發頂，那種沉默更像是一種預設。
他扯了扯唇，抬手想像是之前那樣按按她的頭，可是在掌心要落在她頭上的一瞬，那隻手又放下了。
髮絲被帶起的微風撩動，卻沒得到該有的溫暖。
司樂想到了醫院的婁櫟，“我得走了。”
“走吧。”
婁梟回應的乾脆，他對著她笑了笑，“我就不送你了。”
莫名的，司樂覺得婁梟這話有種說不出的意味，讓她心裡好似也跟著空了一塊。
她想說她不是故意這樣的，她是因為羅醫生的話很擔心他們之間的未來，她很怕他還是原來那種暴戾毫無人性的樣子，還有她跟林子白什麼都沒有……
“我……”
她剛鼓足勇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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