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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收住真心。既不違背嫁入曲園以保魏家的約定,亦不至於錯付感情後傷心傷情。
如同當初周令淵迎娶章念桐後,她雖知往後定會入東宮做太子側妃,卻能收住情意,縱周令淵滿口深情,亦絲毫不曾昏頭沉溺。聽聞旁人遇到這樣的事,她所想的也是君既無心我便休,沒了男人仍能過得逍遙痛快。
可事情到了盛煜頭上,魏鸞發覺很難。
一旦想到兩人往後相敬如賓,不露真心而同床共枕,盛煜心裡裝了旁人,渾身便覺難受。
像是有鈍刀割在心頭。
魏鸞恍然發覺,她或許比她所以為的還要喜歡盛煜。
這愈發讓她苦惱。
腦海裡浮起男人的冷峻眉眼、頎長身姿,乃至聲音神情,魏鸞生氣得想揍他,又難以真的割捨,恨恨地咬著牙,憋了半天才道:“真到了無可挽回時,只能如此!不過我還沒想清楚,只是想找母親說說話,這會兒心裡舒坦多了。”
這樣的糾結小女兒姿態,迥異於從前的明麗張揚。
魏夫人心疼,摟著女兒輕聲安撫,說魏鸞若覺得在曲園委屈,儘可住在公府。等腹中的氣消了,冷靜下來再做決斷,而後親自去廚房,做了桌魏鸞愛吃的飯菜,將女兒哄得漸漸高興起來。
魏鸞住在閨中,陪著父母親,愈發不想回曲園了。
反正盛煜未必在乎。
她便竭力拋開關乎盛煜的那點心思,抓住難得的闔府團聚時光,討雙親歡心。誰知這邊餘波未平,原本風平浪靜的長房竟也出了麻煩——魏峻夫婦昨晚收到了魏清瀾修的家書,心中道她與夫君相看兩厭,再無半點情意,已決意和離。
清晨魏鸞去魏老夫人那裡時,伯母正同老夫人唸叨此事。
說魏清瀾當初遠嫁,她便十分不捨,去歲寄來的書信中,就屢屢抱怨夫妻不睦,只是那時魏嶠尚在獄中,敬國公府無暇他顧,能做的也有限。上回魏清瀾回京時,更是連著倒了好幾夜的苦水,所幸婚後尚未生育,如今既想和離,府中該當撐腰。
魏老夫人聽聞孫女過得委屈,也連連嘆息。
末了,說魏清瀾若當真想得清楚,府裡自會為她做主。只是這事關乎重大,和離後再嫁畢竟麻煩些,勸魏清瀾想清楚再做決定。
這邊正商量著,外頭忽有僕婦來稟,說曲園的那位姑爺來了。
魏夫人聞言,下意識瞧向魏鸞。
魏鸞亦面露意外。
一瞬間,那日清晨盛煜的可惡嘴臉浮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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