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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很好看。”楚千黎興奮道，“庫洛牌和塔羅牌有共性！”
“但那個已經很老了，我沒想到你不知道。”談暮星嘆息，他不清楚楚千黎的過去，她似乎錯過不少童年經歷。
王崢見兩人離開，他不由臉色發沉。
次日，三人組再次班內聚頭，邱晴空舉著手機螢幕向兩人展示，她激動道：“老師，我想學塔羅，最近特別想做這種影片！”
談暮星望著手機上的牌面：“這就是占卜影片嗎？”
“哦，原來是大眾占卜。”楚千黎觀看某站的塔羅影片，遲疑道，“可以是可以，但你連骰子都還不太靈？”
邱晴空現在是占星學徒，她連佔星骰子的解讀都磕絆，突然又要學塔羅。
“可你很靈嘛。”邱晴空挨說面露心虛，她顧左右而言他，“最近不讓我在校內攬客，我感覺生活都沒有意義，必須在校外開拓業務……”
談暮星點破：“我總感覺相比學習占星，你好像對宣傳占星更熱情。”
楚千黎的占卜業務火熱後，邱晴空每天都在積極地維護客戶群，似乎不再自己看書研究占星學。
楚千黎笑著補刀：“她的水星能量強，水星和雙子座對應，雙子就是瘋狂地資訊傳播，總是學習淺層知識，還會三心二意又善變，所以常常什麼都學一點，然後就丟下去學別的……”
“錯了錯了錯了……”邱晴空在掃射下尷尬低頭，又小聲地嘟囔，“下次還敢。”
楚千黎：“好吧，不過大眾占卜是不能跟對方交流的，其實不適合初學塔羅的人，你還沒有辦法自己製作影片，總不能沒學會走就開始跑。”
占卜要求占卜師和問卜者產生交流，楚千黎上回拒絕戚焰的傳話占卜，就是擯棄溝透過程的占卜會有失誤。
如果問卜者不願意坦誠地說出情況，那占卜師就會失去很多重要資訊，難以準確地給出答案。
邱晴空想塔羅入門，她應該先做面對面占卜，然後進階做大眾占卜。
邱晴空興致勃勃道：“是這樣的，我已經想好了，先給老師錄一期大眾占卜影片，我們把這個賬號開起來，然後我就一邊運營一邊學習，同時接收網上的私人占卜業務，我作為學徒運營賬號，但可以私信找老師付費佔卜……”
楚千黎一懵：“我怎麼感覺你早有計劃？”
這個套路聽起來挺耳熟，就像邱晴空剛開始釣魚，也是她先將客戶引來，然後將信服的人發展成楚千黎顧客。
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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