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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可能是我記錯了，不是劍譜，是刀譜……”司沉煙已經沒了一開始的信誓旦旦，連眼神都有點飄，瞧著就挺心虛。
唐寧可不準備這樣就算了。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是覺得很生氣，尤其是他已經在書中世界裡生活了快一個月，更能體會到這裡的弱肉強食和等級森嚴。
比如偷秘笈、背叛家族和師門之類敗壞品行的行為，就是相當令人唾棄的，情節嚴重的被家族當眾處刑都沒人會來為你說一句話。
司沉煙張口就要把司無岫釘在恥辱柱上，還特意選在人多的課堂上，那邊的助教雖然沒有參與進來，但眼神也是不是瞟向這邊，誰知道他過後會不會去稟告師者。
就算這次她無法從司無岫手中拿到秘笈，司無岫也很有可能被大家列入心目中的黑名單，以後“人品不行”的標籤將會伴隨他一輩子。
哪怕司無岫有主角光環，那些事情影響最終都影響不到他，可參與了其中過程的唐寧卻不能釋懷。
“想好沒有，到底是刀法秘笈，還是劍法秘笈？”唐寧輕輕抬起下巴看她。
司沉煙咬著唇，眼淚汪汪：“就算我說錯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這是我們司家的秘笈，你一個外人憑什麼管？”
“我這個外人是覺得你們司家人欺人太甚，看不過眼才管的。要是我不管這件事，那司無岫豈不是能被你們冤死？”唐寧冷笑道。
“再說，你說來說去還是說不到點子上，你說這是你司家的秘籍，你卻根本不知道它講的是什麼，那算什麼秘籍，空口捏造出來的吧？別人武技精進，還不允許是他悟性高，勤修煉達到的嗎？”
司沉煙還是咬著牙說：“我說不出來，是因為我沒看過……既然是秘籍，哪有那麼容易能讓小輩翻閱？”
“你沒翻閱過，難道連你們家的老輩難道也沒翻閱過嗎？莫非你們家把秘笈天天供在那兒當菩薩拜，都不練的？”唐寧看著她搖頭嘖嘖，“而且你是小輩，無岫難道就不是小輩了？他有那麼容易偷到被你們司家珍藏的秘笈嗎？所以根本就沒有秘笈，你只是想隨口抹黑一個自己看不順眼的人而已，司無岫這樣的家人，真是倒了血黴！”
司沉煙被堵得無話可說，她如今難堪極了，只要仔細一聽，就能聽見旁人指指點點的聲音，壓得她喘不過氣。
“我……”她到底也只是個剛離開家門的小姑娘，還沒試過當眾丟一個這麼大的臉，霎時真的哭出來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對，我是看他突然間武功突飛猛進，覺得他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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