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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搏動著他的胸腔。
“你他媽的，真沉。”
“……”
“發什麼呆？看我能看出花啊！咱兩掛這等死？給點勁！”
韓章進趕緊將腳蹬上牆面。
兩個人艱難地爬回去。
上來了才看見，那個光頭太陽穴插了一把小刀，眼睛瞪得大大的，沒氣了。
林效靠著牆壁喘息，“你回去少吃點。”
韓章進定定得看著林效，“為什麼救我？剛剛不是說不管？”
“我要是腦子跑在前面，我就不救你。”
“……”
韓章進拍拍身上的灰，小聲嘀咕，“誰要你救，多管閒事。”他抬眸去看林效，發現他比剛才高大，比剛才帥氣，尤其抬手去擦臉上濺到的血的樣子，特帥。
林效把光頭的槍，子彈，刀，有啥拿啥，全都摸走！
“發什麼呆，還不趕緊走？等著暴露？”
“哦。”
“你這腦子你是怎麼當上隊長的？”
“要你管？”
“我不管你，你他媽就要被人剷起來了。也不知道說聲謝謝，真不知道軍區裡頭怎麼教育人的……”
韓章進抿唇，咬牙，小動作八百個，扭捏得要命。
“謝謝。”
林效沒聽見，“你哼唧啥？”
“沒聽到算了！”韓章進紅臉，猛地往前快走兩步。
林效真心實意吐槽，“有病。”
韓章進走出一大截，忽然靠牆蹲下來，等著林效上前，他臉上紅暈未退，這回說話聲音大點兒了，“我們還是不要分開比較好。”
“……”
服了。
事兒逼。
林效：“殺了幾個了？”
韓章進：“應該還有一個，死活不出來。”
“等著陰咱兩。”
韓章進：“陰回去。”
林效挑眉，“行。”
韓章進視線觸到他的臉，跟被燙到了似的，猛地別開臉。
“行就行，耍你妹的帥。”
林效一點都不讓他，“你還想和我打一架是不是？上次沒教訓夠？”
提到上次，韓章進靜了好一會兒，低著頭擺弄自己的槍，林效看不下去，剛要說你再擺弄，就要走火了，韓章進忽然說：“上次的事，對不起。”
？？？？
起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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