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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心痛，忍不住偏過頭去，眼眶紅了起來。
宋天明也意識到了什麼，眉頭緊皺，心中嘆了一口氣。
這鬼嬰孩，並不是真的要殺人，他只是為了找媽媽而已！
“調查到了！”
這時，搖人的劉明康走了過來：“孫婷在做按摩師的時候，經常上門服務，最常點她的，就是華桂園7號樓302以前的住戶，名叫宋成俊，是一家建築公司老闆，半年前孫婷出國留學時，正好那宋成俊也出國談生意了！”
一瞬間，事情明朗了。
李凡看了看鬼嬰孩，聲音低沉的道：“宋成俊老婆叫什麼？住在哪裡？”
“宋成俊老婆叫趙慧，住在福祥苑，2號樓201。”
劉明康輕聲回應。
“你要做什麼？”
柳雨霏輕聲問詢。
“我要幫他找媽媽！”
李凡聲音淡漠無比。
再次看向劉明康，李凡取出手機：“將孫婷電話給我！”
劉明康不知道李凡要做什麼，不過卻是依言將孫婷電話找到報了出來。
李凡撥通電話。
“嘟……嘟……喂？”
電話接通，聽筒中傳來一陣充滿疑惑的女聲。
“孫婷是嗎？”
李凡語氣淡漠無比。
“你是誰？”
“認識宋成俊嗎？”
“你……你是誰？”
“認識趙慧嗎？”
“你……你想幹什麼？”
“認識林輝嗎？”
“你到底是誰？”
聽到趙慧，對方緊張起來，而聽到林輝的時候，對面似乎有些崩潰。
“我是趙女士找的私人偵探，趙女士懷疑宋先生出軌，讓我幫忙調查，我這一查，倒是查出了不少東西啊！”
李凡冷笑著道。
“趙慧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把你調查到的東西全都毀掉！毀掉！”
聽筒中傳來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
柳雨霏、宋天明看著李凡，眼中盡皆露出一抹低沉之色。
劉明康則是有些茫然，李顧問……怎麼這麼對待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