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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了。
“老弟，不就是些領導秘書，至於嗎？”白雲飯店門口，穿著便衣靠在牆邊的郭嘉一臉不滿，道：“害我等了半個多小時，這幫人每次下鄉就是這樣，正事兒不幹，吃飯喝酒一個比一個鬧得歡。”
趙凡笑了笑，和郭嘉並排著走到附近的燒烤攤，然後讓老闆烤十串牛肉，十串大腰子，又要了兩瓶啤酒，才坐下身來無奈的道：“郭兄有所不知啊，會打仗的將軍不可怕，會聽枕頭風的將軍才可怕。”
“這些領導秘書，就是陪將軍睡覺，在將軍耳邊吹枕頭風的人。”
“把他們伺候好了，馬縣長那邊也少點壓力，你也知道，上次土地資源管理局的事情，有些人措不及防吃了個悶虧，肯定想方設法的要找點事情做文章。”
“我們下面的人，也應該體量上面的難處。”
“我就佩服你們這些讀過書的。”郭嘉用牙齒咬開啤酒蓋，“咕咚咕咚”吹了小半瓶，才認真的道：“什麼東西到了你們嘴裡都能說出花兒來，反正我就是聽不懂，我聽不懂那就是很牛逼-。”
這話說的……怎麼聽著有點不像誇獎啊？
“對了郭兄，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看了一眼周圍，由於天剛黑，燒烤攤也沒什麼生意，就趙凡和郭嘉兩人，趙凡才低聲道：“有沒有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