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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著陳菁菁的臉，一臉深情：“菁菁，你說過為了我什麼都肯做是不是？”
陳菁菁幾乎是立刻就知道李道成的想法，杏眼睜得老大，一臉不可思議。
她含淚搖頭，淚水撲朔朔往下掉：“道成哥哥，不要……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說要保護我的。”
她想跑，李道成抓住他的手腕，表情猙獰。
“跑什麼！你不是說願意為我去死嗎？那你現在就去吧！”
李道成也捨不得陳菁菁這樣一個漂亮，聽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讓她去殺將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師姐她都不帶拒絕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在自己身邊，總是能讓自己感到無比有優越感，成就感。
可現在不捨得也得捨得了！
獸潮奔湧而至，李道成把斗篷套在陳菁菁身上，將人直接扔了出去，頭也不回地跑了。
菁菁，別怪我。
“啊！”
淒厲地慘叫聲劃破天空，但很快被靈獸的叫聲壓了下去。
陳菁菁拼盡全力也只在獸潮裡撐了兩個呼吸間，靈獸撕咬她的身體吞到肚子裡，她的軀幹落到地上被踩成肉泥，最終屍骨無存。
人間真情不過如此。
回鳶跑到溪水處，她實在受不了全身血汙，粘膩膩的感覺。
而且全身血汙在魔鬼森林裡很容易刺激到肉食靈獸遭到攻擊。
回鳶脫掉沉重寬大的外袍，身體一輕，袖子卻一沉。
她低頭看到一個黑色煤球掛在自己破爛成絲的袖子上。
好黑！該不會是自己剛才不小心燒的吧。
那還真是罪過罪過。
回鳶甩甩袖子，沒甩下來。
“吱吱。”
“滾！”
“吱吱。”
“鬆開。”
“吱吱。”
“乖，先下來好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