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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無聲的指責，顧陳年看得真真的。
顧陳年有點心虛，一秒鐘後，又瞪了過去：“你也不用那樣看我，反正，現在就是這樣了。”
“好吧，其實還好，也不是特別遠，我能接受。然後呢？”江珩曜也只得認了。
“然後，大老遠的，你也不要總往我這裡跑，挺累的。特別是現在剛開學，很多東西，很多事情，咱們都要去了解，去熟悉，去適應，都需要花很多時間的。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也要去接觸，然後固化穩定下來。甚至，還有很多人，比如老師啊同學啊什麼的，咱們也都需要認識。所以，”
顧陳年說到這裡，停了一下，她看了看江珩曜。
而江珩曜聽到這裡，臉色已經慢慢的，有點不太好看了。但他沒說話，靜靜地也看向顧陳年，等著她說完。
兩個人的視線膠著，一個略帶了幾分試探，一個老神在在，準備以不變應萬變。
“所以，我們要做的約法三章第一章，就是不要太頻繁地見面。”顧陳年頂著某人那越來越不好看的臉色，堅持說完。
第一個已經如此艱難了，後面顧陳年還有其他想約定的事呢。唉，壓力山大。說好的，不會給自己壓力的呢？兩個人這還沒正式開始呢！
“那多久才算不頻繁呢？”江珩曜咬著後槽牙問。
“嗯，那個，1個月，見1次？”顧陳年試著說出來，右手慢慢地豎起了食指，然後看情況不太對，立刻放下縮回到腿上，改口說，“半個月，兩週見1次。對，隔一週，見一次，可以吧？”
她一邊小心翼翼的說著，一邊緊盯著江珩曜臉上的微表情變化。
“顧陳年，我們之前在永安高中的時候，多久見一面你還記得嗎？”江珩曜沒有立刻回答顧陳年，反而是提出了一個問題。
看來，他又重新平靜下來了。
顧陳年想了想，小聲回答：“三五天？”
臭丫頭，夠滑頭的。江珩曜心中冷笑，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裝糊塗。
“你再好好想想，顧陳年，只是兩個月之前的事，你的記性還沒壞到這種程度。”
平時看完一本書就可以複述出整體的大致情節，讀幾遍課文就可以牢記並背誦的記憶力，在這個時候突然失靈了？還真挺巧的呢。顧陳年，你真是可以的！
“一兩天。”某人這次老老實實地回答了。
“對，乖，這次算是答對了。我補充一下，有時候也有一天見到兩三次的。那你覺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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