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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玻璃紙包裹住小巧的酸味軟糖,辣味巧克力穿著紅色的錫紙外套,軟糯的棉花糖像一群擠擠挨挨的羊羔……
明明我只向甚爾要了一種用以提神的糖果,他就擅作主張地把其他奇怪的味道拿了個遍,好像把我當成了個饞嘴的女孩,跟我說什麼:“之後一段時間我要養傷,暫時不出去。你拿著這些慢慢吃吧。”
“你想吃哪種?”
我想要他——我摟住甚爾的脖頸,用行動代為回答。
這個想要惡作劇的少年還不習慣吞嚥咒靈,表演過“把戲”就漱了口,薄薄的嘴唇上帶著點水珠。
我貼近他的面頰,將水珠吮盡了,親暱地舔過他的唇角,去抿他的下唇,在甚爾張嘴後把他的舌尖含進嘴裡。
他將肩上的咒靈一把抓下,把我摟進懷裡。
白色的床單上灑滿了五彩繽紛的糖果。
雖然有所眷戀,但我不可能向帶傷歸來的小狗索取過度,將臉頰埋在甚爾的肩頸上:“你的確暫時不用出去了,就留在我身邊……”
我把直毘人的決定告訴了甚爾。
“如果順利的話,以後也不用那麼辛苦了。”
直哉的作用來得比想象更快,如果這次能作為繼承人的護衛陪同,之後待遇自然可以提升。
儘管代價是套上直毘人親手遞來的項圈。
這沒什麼。和小狗相依為命一直是我的心願,我應該習慣了。只不過被壓在腿下的硬糖硌痛了我,讓我問出多餘的話:
“但你還受了傷,你要去麼?我可以幫您推掉。”
有種壓抑又可怕的情緒在他身上堆積,我看不見甚爾此刻的表情,只能察覺少年語氣中的笑意已完全消失。
他冷笑了一聲:
“去啊?”
“為什麼不去呢?像這種有錢賺又輕鬆的護衛工作。”
甚爾擁抱的我手掌有一瞬收緊,幾乎要將我揉痛了。但很快他又放鬆下來,在我耳邊說道:
“……不會有事的。”
那天他穿了一身得體的正裝,他身形挺拔、又很漂亮,除了沒有咒力,和那些不可一世的公子並無區別。
我還掛記著甚爾腰側的傷口,想要透過他的臉色推測他的恢復情況,或者單純多看看他。
可因為“未來丈夫”直毘人正託著我的手掌,而直哉抬頭同我交談,最後只能作罷,漫不盡心地錯開視線,然後加入應酬的佇列。
豔羨、嫉妒、甚至同情,我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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