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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點，以與之前的緩慢完全相反的速度向下狂奔，烈風鋪面，將我吹得全身顫抖不已。
我放鬆得站立不住，在姐姐的攙扶下軟軟地蹲到地上，雙手撐住地面……
大腦一片空白，只有一陣陣的浪潮拍打著礁石，衝擊感席捲了思維的角角落落。
我一遍又一遍地不穩地呼吸，感受著那份夾雜許多複雜情緒的餘韻。
“舒服嗎？”
姐姐輕聲問著，不老實地又觸碰了敏感的地方。
我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無力地抓住姐姐的手。
只是握住手腕而已，沒有力氣去阻止。
姐姐壞笑著，卻放開了手。
彷彿我已給了她想要得到的答案。
“接下來還有好多時間呢……慢慢來。能站起來嗎？”
“廢話……”
不過在剛剛那幾分鐘裡，要站起來還真得會晃晃悠悠的。
姐姐替我擦乾了身體，完全不帶一絲捉弄意味，眼神也很溫柔……
彷彿我們已成家，已非常熟悉彼此的身體，已相濡以沫多年，已……
互相替對方吹頭髮。
“姐姐決定要留長髮了？”
“不確定呢……”
我們坐在床沿，吹風機的聲音很大，所以講話也要用喊才能讓對方聽見。
“不是早問過姐姐這件事了嗎？”
“沒怎麼想過啦，這是個很複雜的問題吧？”
“或許對姐姐來說真的能算是複雜，沒有貶義，畢竟留了那麼久的短髮，要改變，也不是說了就會去做的。”
“所以說我需要小靡的意見！”
“我都喜歡呀。”
“模稜兩可！”
“嗯……要是留長髮，姐姐會改變一點嗎？朝著比現在好的方向？雖然姐姐就算不改變也沒關係……但還是希望姐姐有積極向上的一面。”
“果然還是要長髮嗎……那就這樣吧，決定了，留長髮。”
“好。”
我開心地應著。
姐姐伸手捧起一縷我的頭髮，拿在手中把玩。
床上，我騎坐在姐姐身上。
“小靡，原來不同的性格是可以相容的呢。曾經我那麼喜歡跟人在外面撒野，最近幾年卻宅得連陽光都不想見。我曾懷疑之前的開朗都是假裝，真實得連自己都騙了，畢竟宅在家裡的日子完全沒有不適，反而悠然自得到希望一輩子這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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