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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陳素敏自嘲道。
“怎麼會呢？”秋芷道，“我的時間寶貴，哪有時間來看一條喪家之犬。”
陳素敏一愣，顯然是沒想到秋芷會這麼說，她甚至不值得白秋芷奚落。
秋芷擺正自己的坐姿，表情嚴肅，“柳枝在哪？”
“哈哈哈哈，”陳素敏突然像是瘋了一般，恨不得衝上來掐死秋芷，但她只能被牢牢釘在椅子上，只能用殺人的眼光死死盯著秋芷，像是一條蓄勢待發的毒蛇，“原來是你乾的！沒想到她居然還留了後手。”
秋芷敲了敲桌面，重複一遍，“人到底在哪？”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秋芷聳聳肩，毫不在意，“我覺得你會，不如安靜點聽我說。”
陳素敏一下子安靜下來，她好奇白秋芷能說出什麼。
“我知道你手裡留著那些人的證據，但是你不敢說出來對吧？可惜這不僅僅是你的保命符，也是你的催命符。”秋芷的直視陳素敏，目光銳利似箭。
陳素敏果然呆住了，她手裡確實有東西，這是她用來保命的。
“實話告訴你吧，現在你犯下的罪行全網皆知，你身後的那些人不可能會救你的，他們也沒用那麼大的本事。而你的下場，只會有一個。”
秋芷適時停下，貼心的給陳素敏思考時間。
“他們都做不到的事情，你憑什麼能做到？”陳素敏反問，她此時冷靜下來。
“因為我背靠沈家啊。”秋芷毫無負擔的把沈家拉出來，繼續下籌碼，既然陳素敏這麼問了，代表她心動了。
“而且你把那些東西交出來，可以算是重大立功表現，再加上沈家稍微運作，我可以保證你不會被判死刑。”
陳素敏低著頭不說話，秋芷也不著急，給她時間慢慢思考，手指關節有規律地敲擊桌面，給陳素敏施加心理壓力。
時間久到秋芷把一整杯水喝完，陳素敏才緩緩說出藏有證據的地點。
讓秋芷都震驚地看著陳素敏。
“柳枝呢？你把她怎麼樣了？”秋芷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她剛好跟一個客戶的器官匹配，所以……”之後的話陳素敏沒再繼續說。
“她的屍骨呢？”秋芷繼續追問，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陳素敏的聲音越來越小，自己都心虛不已，“胡老頭說他村裡有個人想買，給自己早逝的兒子配個婚，我就讓他處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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