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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甜，見著人就哥哥姐姐一通喊，甜甜的嗓音一出口，便把人哄高興了。
蘇澄搖了搖船槳，回小姑娘道：“不麻煩，我很樂意的。”兩排露出的大白牙在眼光下閃爍著光芒。
確實，船篷外好待多了，他也樂意。船篷裡都是女孩子，蘇澄反倒拘謹難受。
船篷裡面四個人，崔敏和楚虞坐在一側，盧芊芊和趙羲和坐在一側。
盧芊芊偏頭看向趙羲和，問道：“趙姐姐，你還記得我嗎？”她抿了抿唇，“我們在桃花潭見過的，你還給我吃的。”
“記得。”趙羲和點頭，眼中微微帶笑，“芊芊長高了。”
她偏過頭，正好對上楚虞沒有來得及收回的視線。
眸中掛著笑意，趙羲和道：“多日未見，崔大人可好？”
崔敏抬起頭，“一切都好，趙小姐呢？”
“一切都好。”
崔敏看了船身一圈，抬眼看了趙羲和一下，問道：“趙小姐怎麼和蘇公子——”瞥了一旁的楚虞，改口道，“和殿下在船上相遇的？”
據她所知，趙羲和和蘇澄並不相識。
“皇后娘娘讓蘇公子帶我隨便走走，路上遇見殿下，便一起了。”
“原來如此。”崔敏點點頭，大抵明白了皇后的意思。
今日的天氣似乎比昨日熱了許多，驕陽掛在碧藍的天空中，樹上濃綠的葉子已經開始蔫了。
船慢慢地前行，像一隻衰老的魚緩緩遊動，魚尾帶起一圈圈波紋。
楚虞難得話少，並沒有參與進盧芊芊與趙羲和的聊天中。
她雙眼放空地望著前方，莫名讓崔敏瞧出一兩絲惆悵。
崔敏往船尾看去，蘇澄正在一心一意划船，額頭上正落下一滴汗珠。
崔敏忽然覺得，這麼欺負人家是不是不太好。
良心發現的崔敏看了眼楚虞，提出了點有良心的建議：“殿下，我們也涼快得差不多了，不如上岸走走，也讓蘇公子歇一歇。”
盧芊芊回頭看暫充當船伕的蘇澄，贊同般地點點頭。
楚虞卻忽然道：“蘇公子身強體壯，你們可別小看他了。”說罷往船尾喊話，“蘇公子，你累了嗎？累了可以換人。”
蘇澄忙道：“我不累。”
楚虞看向崔敏，一副“喏，他不換”的架勢，眼角微微上揚。
這回崔敏看不明白了。
楚虞想攪合蘇家和趙家的聯姻，這崔敏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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