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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羽皺眉，不明白天河之母這是什麼意思。
天河之母也不解釋，只是默默啟動死氣鏡子。
瞬間，畫面顯現，毀滅的山巒，乾枯的海河，堆積的枯骨和腥紅的血流……
濃郁的死寂氣息，哪怕隔著一面死氣鏡子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陸天羽剛想詢問這是哪裡，忽然畫面一轉，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
“戰神？？？”陸天羽錯愕出聲。
“不錯，就是戰神。”天河之母點頭，接著說道：“而這些就是戰神的傑作！”
“戰神的傑作？”陸天羽有些呆住。
這死寂世界居然是前世的白宸做的？
“戰神好戰，其威名的來源並不僅僅是天界諸神，人妖魔三族都曾留下戰神威名，但這種威名真的就讓人敬仰嗎？看看你面前的這些畫面吧！這是一個正常的域界在和戰神一戰後呈現出來的情形！而像這樣的域界，萬界少說上萬！”
“上萬這樣的域界促成的威名，換成你，你會要嗎？”天河之母看著陸天羽，眼中透著質問。
陸天羽沉默著沒有說話。
若硬要讓他回答，他自然不會要這樣的威名！
以毀滅域界而換來的威名！
“你不要，但戰神要！他的威名就是靠這種方式換取的！屠萬界而換一神，難以想象的事卻是真實存在的。”天河之母語氣冷漠。
陸天羽沉吟著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天河之母的話。
此時，死氣鏡子的畫面再次閃動，天河之母和修羅的身影出現。
他們立於一座花谷之中，談笑風生，親密無間。
陸天羽皺眉問道：“這是你們誅殺戰神之後的事？”
天河之母沒有說話，陸天羽只得繼續看下去。
畫面一轉，來到一處喜堂之內，天河之母身披紅紗，卻滿臉淚痕，她的旁邊則是一臉得意的戰神！
看到這一幕，陸天羽瞳孔微縮。
他似乎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我與修羅才是青梅竹馬，本欲道成之後結為道侶，但卻遭戰神強行擄劫，強行結親，成為道侶！”天河之母開口，眼中頭著無盡的恨意。
陸天羽徹底無言以對了。
他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
現在他明白，當初來修羅大陸之時，老者為何會那麼說了。
果然，眼見未必是實，耳聽未必為虛！
誰能想到，前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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