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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裳轉頭看著楊景，面露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韓先生，具體情況首領並沒有告訴我，所有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猜測可能和對你的安排有關。
楊景聽聞之後，感謝道：“還是要多謝程小姐告知。”
說完，楊景看了一眼車窗外天上的‘太陽’，疑問道：“不知道天空上的是真的太陽嗎？”
程素裳聞言，微笑道：“並不是，只是一團影像而已。韓先生你會這樣問並不奇怪，每個新加入的成員都有這樣的疑問，”
“這個空間是首領創造的，但並沒有外界的完整，沒有日月星辰，光亮來源於世界本身，或者首領本身。”
“意識是這個世界沒有黑夜白晝之分，之所以又日月輪替，全是首領自己決定的？”聽到這裡，楊景忍不住問道。
程素裳見楊景一臉震驚，小嘴不由地翹起。
“的確是這樣，首領可以控制這裡的一切。”
“那在這個空間首領不就是無敵的象徵？”楊景驚訝道。
程素裳聽見這個問題，罕見地思考了一下，才不確定說道：“應該並不是，因為之前首領曾說過如果卡斯特進入這個空間他也奈何不了，最多稍微限制一下，但想完全鎮壓並無可能。”
“足夠強大就不能完全掌控嗎？”楊景心裡暗暗想到，然後又說道：“那也很好了，至少能庇護不少普通人安全美好地生活。”
“是啊，至少都能快樂地生活”
程素裳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哀，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但是楊景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他轉移話題的問道：“程小姐，不知這個空間有多大？”
聽到楊景問話，程素裳轉頭看著楊景一本正緊的樣子，不由一笑，然後才回道：“大約有2萬平方千米，生活著200多萬的普通人，這些基本都是荒野中的流浪者，實驗體和被逼得活不下去的人。”
“其實最開始首領剛創造這個小世界的時候，只有最初的1萬多復光會的前輩，但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人口慢慢多了起來，其中復光會正式成員就有10萬人左右，更別提更多的非正式成員。”
程素裳從一個冰櫃中拿出一瓶飲料，並示意楊景自己挑選，然後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接著說道：“非正式成員想要成為正式成員，要經歷一定的考驗，不同型別的成員有不同的考驗。大部分非正式成員都通不過，只能選擇普通工作，但這也遠離了各種危險。”
“那都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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