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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肥也要看是什麼品種，陸氏集團不養廢人，如果我看不到他們的能力我不會輕易把一個大專案交給他們，如果覺得在這裡不得志，還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不一定非得要在陸氏集團。”
電話那頭估計是氣到了，但又不敢作聲：“那……那也可以把他們倆當成時序培養嘛。”
陸文州笑出聲，眸底沒有一絲笑意：“你以為是所有人都能夠成為時序嗎？你知道養一個像時序這樣的孩子需要花費多少心思嗎？不是像他們父母那樣天天玩樂就能夠養得出來的，家世背景有了，路給他們鋪好了，但為什麼走不好呢？這一點不用來問我，問問我哥他們是怎麼養的孩子。”
“文州，有時候話是不是不用說得那麼絕。”
“三姨太，我覺得我說話已經很委婉了，我自己怎麼走過來的我比誰都要清楚，有時候起跑線不重要，過程才是最重要的。我說過的，如果家裡沒有人可以坐到我這個位置，沒有一個晚輩能讓我覺得他有能力勝任，而我也註定不會有孩子，那這個位置我會給我認為有能力的人。”
“你想給時序？”
陸文州沒再回答，淡淡說了句‘先這樣’，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望向車窗外，手不自覺摩挲著剛才被咬出牙齒印的位置，目光落在不斷往後移動的樹木，若有所思須臾，過了會，手機震動起來，微信收到了一條資訊。
【沈：我跟裴御把他帶來醫院了，做了腦電圖是正常的，說可能是有家族遺傳史的因素，不過因為驚厥的時間短，排除了複雜性熱性驚厥，醫生說不會影響到身體。】
【沈：但因為他是成年人，出現驚厥的情況本就少見，情況有點複雜，暫時還找不到具體的病因，還是需要多注意。好在檢查下來身體沒有很大的問題，就是飲食跟生活習慣得要注意，避免發燒。】
他看完，回覆道：【還要注意他的胃，之前出過問題，儘量盯著他不讓他喝冷的，不然他會偷喝的。】
那頭很快便回覆：【他昨天確實是偷喝了杯冰美式，因為他是從你那裡直接來公司的，我跟裴御沒看見，平時都不會給他喝。】
陸文州：“……”
他沉默片刻，回覆：【好，謝謝，麻煩你們了。】
【沈：所以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跟我們說的謝謝（笑jpg）？】
陸文州的手停滯在螢幕上。
這個問題，似乎得要重新斟酌了。
此時的斯坦福醫院裡。
“怎麼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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