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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吳歸遠努力的說了這兩個字出來，話音剛落，門就被緩緩推開，他抬眼看去，發現是喬寒。
喬寒看到了坐在一邊的陸灼，皺了一下眉，但還是保持了基本的風度，點頭道：“陸先生，你好。”
陸灼拍了拍褲子站起來，說：“好了我走了，我就是來看看他死了沒有。”
擦著喬寒的肩出去的時候，陸灼還輕輕的丟下了一句話：“要死也得死在我手裡，死在情敵手裡算怎麼回事兒？”
喬寒輕輕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到吳歸遠床邊，拉了一把凳子坐下，看著吳歸遠蒼白的臉，壓著溫柔的聲音說道：“對不起。”
吳歸遠深深的看著喬寒，眼睛酸澀。
他該說什麼，該說謝謝，謝謝喬寒為了自己闖進火海……
“沒關係的，喬先生。”吳歸遠每說一個字，都是跟遭受酷刑沒什麼區別，這樣的嗓子，像是牛奶裡揉了沙，刺耳得很。
喬寒盯著吳歸遠看了一會兒，忽然伸手摸上了他的喉嚨：“疼不疼？”
你疼不疼？
我把你扔在火海的時候，你疼不疼？
跳下來的時候，你疼不疼？
吳歸遠眨眨酸澀的眼睛，點點頭，委屈的皺臉：“疼……”
猝不及防的，吳歸遠被喬寒擁進了懷裡，帶著喬寒獨有的溫柔氣息，兩人的心臟第一次面對面如此貼近，喬寒知道吳歸遠手臂受傷，繞開了他的手臂，另一隻手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腰。
喬寒是站著的，吳歸遠整個人都埋在了他的懷裡。
“對不起……”喬寒再一次說。
“我們在一起好不好，嗯”最後還加了一個勾人的翹音。
吳歸遠：“！！！！！！！”這算不算不幸中的萬幸？！
“還有情敵嗎？”
“沒有了。”
“沒有情敵就好，那我準了……”
確認了關係，吳歸遠突然變得有些羞澀起來，連嗓子的刺痛都淡了些，他看著喬寒坐在一邊給自己削蘋果皮，骨節分明的雙手，蘋果皮已經在他手指上饒了一圈，吳歸遠第一次看見有人可以削皮削出藝術感出來。
“嗓子是不是還疼？”即使低著頭，喬寒都感覺到了吳歸遠的侷促，一隻手沒地方放，一會兒摳這兒，一會摳那兒，所以只能喬寒主動問話了，指望小遠自己開口估計是不可能了。
說到嗓子，吳歸遠整個人都沮喪了起來。
對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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