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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站了兩個丫頭看著，四月看著被顧容珩吃了一口的勺子，她怕顧容珩又做些什麼動作出來，還是乖乖吃了下去。
這次四月極乖，顧容珩餵過來，她就聽話的吃下，很快一碗就見了底。
顧容珩問：“還吃麼？”
四月這才搖搖頭，抿著唇細聲：“已經飽了。”
顧容珩這才放過了她。
紫玉又在旁邊道：“浴房的熱水已經倒好了。”
顧容珩擺擺手讓其他人退出去後，他才看著四月道：“去沐浴吧。”
四月身上被汗水浸溼的黏膩，的確有些不舒服，只是她依舊頭腦昏沉，不願動作，靠在顧容珩懷裡不說話。
四月的態度在顧容珩眼裡也並不重要，他還是三兩下退了她的外衣就抱著她去了浴房。
浴房內，四月也是軟軟靠在浴桶邊緣，腦中空白，什麼東西都思考不及，只是昏沉沉的知道離顧容珩遠一些。
只是浴桶本就那麼大，她離得再遠，兩人也有肢體接觸。
好在顧容珩也沒有其他動作，雖說他替她擦拭她仍舊有些害羞，擋著不願讓顧容珩觸碰，可她的遮擋在顧容珩看來有些可笑，他也不會在意她的羞澀，反而對著她道：“往後你身子好了，可要你伺候我了。”
四月羞憤，又想要哭，氤氳熱氣裡瞧不清對方的表情，她的膽子也大了些，背過顧容珩道：“我才不要。”
顧容珩的聲音卻有些冷：“四月還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四月咬著唇，疼痛從唇上傳來，她便不再做聲，任顧容珩拿著帕子替她擦拭後背。
面板被熱氣燻的泛紅，但她依舊不適應，可她偏偏不敢去拒絕，即便她非常討厭這樣的感覺，只想著快些洗完。
沐浴完了，顧容珩依舊抱著她出去，兩人都穿著白色裡衣出去，外面的木廊潮溼，雨聲嘩嘩，四月偏過頭看向外面，漆黑的夜色裡只有紅色的燈盞，冷風吹過來，水花濺起到臉頰上，她覺得有些冷。
本來她想自己走的，她還是不習慣在別人面前與顧容珩這樣親近，又或許她害怕任何人口中的評價。
主屋的床鋪早已鋪好，顧容珩將四月放在床上，隨即也跟著躺了上去。
心裡的某一個地方一暖，顧容珩擁著四月，看著她柔美的臉頰，未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就吻了上去。
四月腦袋空白，反應過來時已經被顧容珩吻住，她頭腦發熱，軟軟的又沒力氣，推著顧容珩的力道又小，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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