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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突然覺得自己給顧謙找了個活寶回來。
月娘氣死人，是有一定本事的。
“夫人怎麼笑了？可是妾有什麼話說的不對？”
月娘懵懂又好奇，認真的眼神讓溫寧覺得恍惚。
上輩子，月娘狼狽又瘋狂的模樣在她腦海中一閃而過。
對比她現在的模樣，溫寧不禁有些感慨。
她也算是給月娘換了種活法了吧？
想到這裡，她施施然起身。
月娘狐疑道：“夫人，您這是要去哪兒？”
溫寧看了她一眼，笑道：“自然是去松鶴堂。”
月娘皺了皺眉，有些替她擔憂。
倒是溫寧寬慰了她幾句，讓她趕緊回去。
眼見攔不住她，月娘也只能由她去了。
溫寧微微笑了笑。
晾了顧謙一陣子，也該見見了。
……
再次見到顧謙，溫寧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只見以往謙謙君子模樣的顧謙，此刻眼窩凹陷、顴骨突出、鬍子拉碴。
看起來好不落魄，好不可憐。
哪兒還有往日風度翩翩的樣子？
見到他不好過，溫寧心裡就痛快了。
顧謙見到溫寧，眼睛卻是亮了亮。
一段時間不見，溫寧比以往更加光彩照人。
那白皙精緻的臉吹彈可破，滿身的風華氣度似乎照亮了整間屋子。
“阿寧……”
他可憐兮兮地望著溫寧，希望她過來同他說說話。
溫寧衝微微一笑，卻在不遠處坐了下來。
“夫君身子可好？”
“我——”
顧謙正想說自己過得不太好，就聽溫寧自顧自說道：“有月娘伺候，想來夫君過得定然如魚得水。”
顧謙被她的話一噎，臉色尷尬了幾分。
是啊，在溫寧看來，他現在可不就是負心漢了嘛？
可真正的原因，他不能告訴溫寧。
這種把柄，不能送到她手裡。
“阿寧，我是有苦衷的……”
溫寧聲音淡涼：“夫君的苦衷，妾身沒興趣知道，只要你高興就好。”
顧謙見溫寧軟硬不吃，有些生氣。
語氣也跟著生硬了幾分，當即問起了顧旭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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