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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細雅走了。”
許斂一聽就怒火中燒，死死握著手裡的長劍，隨之，很快冷靜下來，並沒有完全相信，現在這個“王翠芸”不知道是真是假，這是不是也是幻境？
“你為什麼不跟著一起走？”
許斂冷靜地問。
王翠芸老臉僵住，隨之臉色慘白，發聲大哭了起來，渾身像是被抽乾了氣力一樣，緩緩癱坐在地，“細雅不在了，你就要把我趕走嗎？
你個死沒良心的白眼狼！
虧得細雅那麼疼你、那麼愛你，你怎麼忍心趕走細雅的老孃？
老孃我已經老了，要是回到了老街那邊的老土屋裡住，找不到漢子入戶養家，就會被活活餓死。
細雅以後要是知道你這樣對我，她肯定不會原諒你！”
“...”許斂目光異樣，幾乎可以肯定，眼前這個王翠芸是真的無疑。
假的不可能說出這番話來，這太王翠芸了。
也就是說，現在不是幻境？
細雅和嬋兒真是不在了嗎？
這讓他心煩意亂，“尼踏馬哭什麼哭，別哭了，誰說要趕你走了，我可沒說要趕你走，你不要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勢利眼。”
王翠芸頓時不哭了，驚喜萬分，“爺不趕我走？要給我養老？”
“...”許斂臉都黑了，真是服了她，只得悶聲道，“對對對，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家裡要是沒了你，就少了很多樂趣，我怎麼會趕你走呢，我還希望你長命百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