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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瑤唔了一聲，看了眼傅修遠，猶豫了一下，才問：
“你是……哭了嗎？”
傅修遠先是眼睛一眯，然後勾起嘴角笑問：
“你怎麼看出來的？”
牧瑤指了指螢幕：
“你……眼睛有反光……”
傅修遠擦了下眼睛，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
“我身邊的人，都是勾心鬥角，心機深沉，我不喜歡。”
頓了頓，他又說：
“我也不喜歡我自己，跟他們都是一樣的人。”
牧瑤瞪大眼睛，十分激烈地反對：
“怎麼可能？你不是那樣的人啊！”
傅修遠抬眼看她。
牧瑤眼神堅定：
“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個才華橫溢、有靈氣有天賦的影帝啊，而且有好多好多技能，人也特別善良，特別直率，面對不好的事情時敢於直接批評，完全不是心機深沉啊！”
傅修遠：
“……”
總覺得分不清是在誇還是在損呢。
牧瑤還要再說，手機忽然接進來新的來電。
她跟傅修遠道了謝，禮貌結束通話電話，接了來電。
那頭，許朝夕的聲音十分激動：
“牧瑤！牧瑤你還說你不是大師！牧大師！謝謝你！”
牧瑤：
“……我真不是大師，你遇到什麼事了？”
許朝夕：
“我的新歌一上線就爆了！比上一首的資料多出十倍不止！這一定是因為我認識了你，牧大師，求求你收俗門弟子吧！”
牧瑤：
“……那還不是因為你新歌寫得好嗎？”
許朝夕似乎在那頭跺腳，傳來咚咚的聲音，他又大吼：
“反正就是你給我好運了對不對！牧大師，太謝謝你了！等我下次發新歌，一定先請你吃飯！我現在要告訴所有人，你真的是大師，真的有用！”
說完後，許朝夕就把電話掛了。
牧瑤盯著手機，感覺十分疲憊。
這下，該怎麼解釋呢？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拿起之前許朝夕送的小音箱，仔細端詳。
許朝夕是玩音樂的，他送來的小音箱，質量確實很好，自己這幾天學跳舞，用到的也很多。
但……這件事，怎麼可能跟許朝夕的新歌爆火有關係呢？
牧瑤嘆了口氣，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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