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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人陷入了短暫的僵持。
夏安想近身，楊冰便利用冰牆和冰錐不斷拉開距離。
可實際上，長時間作戰，對楊冰是非常不利的。
異能一旦消耗殆盡，她就會陷入危險。
於是她的攻勢越來越猛。
不經意間她發現了夏安的“破綻”，無數寒冰在夏安的腳下凝結。
將她固定在原地。
楊冰一躍而起，手中幻化出冰槍，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興奮。
“你去死吧！”
可當她看到夏安的表情時，卻出現了片刻遲疑。
她在笑什麼？
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還沒等她想明白，一根錐形的土刺拔地而起，輕而易舉的貫穿她的身體，將她固定在空中。
“滴答”
鮮血從她的嘴角滴落，她難以置信的轉頭，瞳孔震顫。
“程...飛光”
程飛光不知何時站在了兩人不遠處，他渾身鮮血，腹部有一個窟窿，傷口外翻，能看到腸子掉出來一半。
小蛛站在他的肩頭，不停的嘶鳴。
可他還是因為眼前的刺激而不斷掙扎。
“呃......呃”
他的嗓子發出奇怪的聲音，呆滯的雙眼流出清淚。
他在做什麼？
他，他...他在傷害阿冰？
怎麼會呢，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不是他！不是他乾的！
這不是他！！！
他的意志拼命反抗卻無法掙脫，大量的失血，甚至令他難以集中精神。
直到小蛛主動離開他的身體，嘶鳴聲停止，他腿一軟跪倒在地。
顫抖著抬起身，與楊冰遙遙對視。
他很害怕，害怕阿冰對他投來憎恨的眼神，害怕阿冰對他感到失望。
可是並沒有。
楊冰只是微笑，眼中盡是歉意和無奈。
真傻，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呢。
楊冰手指動了動，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啪嗒”
一個本子因為戰鬥的動作一直搖搖欲墜，終於掉了下來。
伴隨著本子掉落的聲音，楊冰的手無力的垂落。
微風吹過，零散的頭髮拂過已經失去生機的面龐，楊冰死了。
“啊...啊嗚~”
程飛光發出痛苦的聲音，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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