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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單薄,震天的喧鬧半點隔絕不掉,難道不會覺得像是無遮無擋的在人群中親熱?
小轎又沒有封掉窗子,每每有人提燈走過,簾子說不準都會隨之飛起一角,倒時候叫人瞧見他們唇色緋紅,薄喘微微的模樣,怎能不斥一聲褻瀆神明,傷風敗俗呢?
只是這樣想象著,陳硯墨就陷入了一種矛盾的憤怒,恨不得立即替了陳舍微,享受這種刺激的纏綿。
“爺,爺。”
身邊的隨從連叫了幾聲,陳硯墨才從這種近乎譫妄的狀態中驚醒,手心痠麻刺痛,一看,竟是攥拳過甚,以至於在掌心掐出了四個深深指痕。
其實,他想得半點不錯,甚至低估了陳舍微痴纏的本事。
只是麼,他也只能想想罷了。
昏沉的小轎,那樣狹窄,又是被人流裹著,一顛一顛,時時刻刻要挨撞在一處的。
在這外力所助長的交裹中,兩人纏吻的不知時日,身軀緊密相貼,幾乎等同一場歡好,彼此時不時洩出輕哼啞吟,鑽入耳中,倒比外頭的炮仗聲更為分明。
岔路口,小轎從金流中淌了出來,轉進一條安寧的街道上,熱鬧像是隔了一層,變得有些遼遠。
談栩然稍稍回神,陳舍微緊摟著她在懷中,平了平氣,道:“小薺,裘志?”
兩人正一左一右的隨著轎子,聽到主家召喚,忙應了一聲。
裘志道:“爺,已經瞧見陳府了,再走十幾丈路就到了。呶,朱良哥瞧見咱們了,繞了遠路倒比咱們還快些。”
“真是不像話。”談栩然輕輕斥還在含吻她耳垂的陳舍微,道:“可別弄亂了髮髻。”
陳舍微直起身子,整了整衣冠,好似方才的旖旎□□從未發現,故作正經口吻。
“咦?夫人的口脂怎麼花了?”他湊近用指腹輕輕一抹,捉了簾外一束月光察看,“噢,夫人今日就沒抹口脂,紅唇緋色,乃是天然好氣血。”
談栩然瞧著他一出出的演,笑道:“留著點精氣神應對吧。”
喪儀繁瑣,他倆又是堂侄侄媳,論起親疏來,雖遠了些,可種種繁文縟節逃也逃不掉。
陳硯著畢竟是過身了,有道是死者為大,此番陳舍微心中倒沒什麼怨懟,叫他穿孝服就穿,戴孝帽就戴,該跪跪該拜拜該燒燒。
至於哭麼,這就有點強他所難了,陳舍微正傻跪著,就見談栩然遞過來一條帕子。
可他沒淚啊,接過來下意識往眼眶上一按,淚水頓時就飆了出來,真叫一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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