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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剛走，江肆就道：“是不是查到惡鬼的身份了？”
牧為點頭，神色有些凝重。
“何永炳是喬啟賢的司機，喬啟賢是城西豪府名苑的開發商之一，前不久何永炳開車從工地離開，剛出工地，迎面遇上出問題的大剷車，剷鬥兜頭蓋下，車內的何永炳和喬啟賢當場身亡，何永炳的屍體正是少了半邊腦袋。”
牧為說完，一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江肆。
江肆警惕道：“你這眼神讓我覺得事情不簡單，我先申明，我不認識大剷車駕駛員，也不認識何永炳和喬啟賢，所以這何永炳纏著我就很沒道理。”
牧為：“未必就真的沒道理。”
江肆視線落在牧為肩膀上的小紫倉身上，忽然意識到，因為外人把靈值耗空，是一種非常不明智的行為，這要真遇到危險，沒有足夠靈值救援自家寵靈，他估計得後悔死。
牧為：“喬啟賢在出事之前，和豪府名苑的另一位開發商發生過爭執，那開發商就是你的父親江思林，你說有沒有道理？”
江肆：“……”
江肆沒想到，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爹，居然會以這種方式給他惹麻煩。
江肆道：“我和他幾乎沒有聯絡，如果這事兒真和江思林有關，惡鬼最該糾纏的難道不是他嗎？纏著我有什麼用？”
牧為看江肆的目光非常複雜，“這事兒雖然牽扯到江思林，但根據警方調查，並沒發現人為痕跡，種種跡象都在說明，這的確就是一起意外事故。”
“這不是第一起，以前也有合作商或者競爭對手意外死亡的情況，每次調查都是意外，沒有人為現象，江思林也被問訊過，他的回答是……”
牧為頓了頓，才道：“江思林說他有個很邪門的兒子，和他兒子接觸過的人，都會以各種意外死亡，現在和他這個邪門兒子接觸最多的人，就剩他這個父親了，那些人的意外，很可能應該發生在他身上，卻不知為何，轉移到了別人身上。”
又是這些話。
從小到大，這些話他聽了太多遍。
江肆嗤笑一聲，“所以你也覺得，那些人的意外死亡，也和他這個邪門兒子有關？”
牧為看著他，“我不知道。”
如果和江肆沒有關係，那惡鬼何永炳為什麼來找江肆，而不去找江思林？
江肆看出了牧為的疑慮，但這件事不會有結果，已經這麼多年了，什麼也查不到。
江肆道：“有善良不傷人的鬼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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