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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耳朵喃喃道:“……他當時想掐死我,是因為我身上的拂戾族血脈嗎?”
是他的出生讓堂堂仙君感覺到恥辱了嗎?
如果真的將他視為奇恥大辱,為何不徹底下手將他扼死在襁褓中,平白讓他來這世間活一遭?
夙寒聲剛才還好好的,只是幾句話就消頹到恨不得鑽到地底自生自滅,乞伏昭當即手足無措,全然不知該怎麼哄。
長空端著熬好的糖水過來,見狀眉頭緊皺:“你是何人?”
乞伏昭見到長空身上的舊符陵道袍,起身一頷首說了自己的身份,訥訥道:“少君……不知怎麼就成這樣了。”
長空擰眉:“你說什麼了?”
乞伏昭不明所以:“仙君之子……什麼的。”
長空臉都綠了:“你同他說這個做什麼?”
這不是戳少君肺管子嗎?
乞伏昭:“……”
他也不知道這話不該說啊。
況且之前也說過,夙寒宣告明沒什麼反應。
長空綠著臉將乞伏昭趕走了,回來哄夙寒聲:“少君莫要難過了,喝點糖水?”
夙寒聲已經竄回榻上,整個人躲在錦被中悶悶不樂道:“不要叫我少君。”
“行行行。”
長空知道這個時候只能一味順著,“那喚您小師叔?起來喝一口糖水吧,我加了許多蜜糖。”
夙寒聲掀開錦被一條縫,露出個腦袋來:“你四師叔才愛甜的,我不愛吃這玩意兒。”
話雖如此,他還是爬起來喝了。
暴雨仍然接連不斷下著,頗有種水淹烏鵲陵的架勢。
夙寒聲吃了藥又鑽回榻上,聽著雨聲迷迷瞪瞪地入眠。
昏沉間,似乎有人來到他的榻邊,伸出微涼的手去摸額頭。
應見畫的聲音模糊地傳來:“……不應該,鳳……跗骨發作時會有前兆,他白日還好好的,怎會突然就發作了?”
長空低聲道:“弟子也不知,許是因下了雨?少君白日總是嚷嚷著不想下雨,瞧著難受得要命。”
應見畫蹙眉,凝出靈力往夙寒聲眉心灌去。
夙寒聲像是生長的樹枝,汲取著應見畫的靈力,勉強壓下體內灼灼燃燒的疼痛。
突然,應見畫的聲音傳來:“那花苞……什麼時候出現的?”
長空:“不、不知。”
應見畫冷冷道:“斬下來。”
夙寒聲眉尖一顫,下意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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