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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才鑽出來。”
他牽著顧湄的手，柔聲道：“我們一起看。”
易縉修長的指尖落在相簿上，剛開了硬紙封面，一陣風從窗臺外吹來，一張夾在舊相簿裡照片被吹落在了地上。
顧湄彎腰撿起來，剛準備重新夾回舊相簿裡，眸光落在照片上卻是微微一愣。
上面的少女站在街頭，抱著貝斯笑容明媚燦爛，赫然就是十六歲的她。
易縉也是有些錯愕，凝視了這張照片半天，突然笑了起來：“原來白醫生當初也不是全然騙我的。”
“誒？”
“白醫生當初同我講，夢裡人物的臉都是自己意識形態，結合現實幻想出來的，換言之你當初連線腦電波進入我夢境時，夢境中你的容貌應該是我幻想出來的顧莓模樣。”
易縉頓了頓：“我方才才想起，原來六年前我就早已在照片裡見過你了。
他笑了起來：“怪不得，我在夢境裡第一次見你，便覺得你眼熟。”
顧湄愣了下：“所以你看到我照片後，就把我忘記了？”
看著易縉微頜首，她怒不可遏：“我長這麼好看，你竟然不一見鍾情，竟然還把我忘在了腦後？”
看著她炸毛的小模樣，易縉笑了起來：“你那個時候才多大，還未成年吧？那個時候就一見鍾情才奇怪吧。”
“那你也不能把我忘了呀！”顧湄睜圓了眼睛，“原來你不是因為我的美貌才喜歡上我的，難道是因為我的才華嗎？”
易縉忍俊不禁：“你難道是因為我的臉喜歡上我的？”
顧湄氣得冷笑：“對，就是。你最好還是要上天保佑自己美貌延續得久一點，不然我很快就要爬牆了。”
“那可不成，我會心疼的。”
“你心疼什麼？”
易縉回答：“敢爬牆，腿打斷。我心疼你的腿。”
顧湄委屈巴巴：“十六歲時的我就這麼沒魅力嗎？”
她沒記錯的話，那個時候正倒追溫光霽呢，溫光霽沒追到手，易縉看到她的照片竟然還能把她給忘了！
“那個時候學業太忙，哪有心思記這些。”
易縉頓了頓，要不是顧湄提醒，他還想不起來。
他微眯了眼：“說起來你那個時候，是在追你的溫導師吧？”
顧湄頓時一噎，結結巴巴地道：“人都有年少無知的時刻。”
她拍了下易縉的肩膀：“我原諒你忘記我臉的事了，我們就此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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