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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覺著你病好後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謝小榕卻不甚在意回：“病和不病當然不一樣了。”
憑著直覺，她知道她在騙他，遂咬牙：“我的意思是不管是有沒有病，你給我的感覺都不一樣了。這麼說吧，有時你沒發病，可看著還是與正常人有點不一樣。”她緊緊盯著她，緩緩補了一句，“可現在你完全就是個正常人了。”
車廂默了良久，謝小榕都沒開口，她唯有逼迫她：“還是你以為我不值得你告訴？”
謝小榕忙地搖頭，湊過來將頭枕在她肩上，眯眼笑了：“姐姐啊，我已經從噩夢中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