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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華天見女兒先吃起蛋糕，“還沒許願。”
“願望實現了，沒其他願望要許。”
衛華天感覺得出女兒今天心情分外好，能一眼看出他換了眼鏡，不愛吃的蛋糕也嚐了小半塊。
他給女兒點了兩種口味的蛋糕，把另一口味換到女兒面前。
“每樣少吃兩口，晚上你媽媽肯定給你買蛋糕。”
如今父親提起母親也不會再沉默。
他們都釋然了。
她也在往前走。
晚上的生日蛋糕依舊是兩種口味，母親給她訂了雙拼蛋糕。
賀萬程訂了江景餐廳的包廂，四人餐位。
母親全程只負責吃，連菜都是賀董夾好，母親有些不好意思，她之後沒再刻意看母親。
賀萬程跟周肅晉碰杯，笑說：“沒想到我們倆還有這一層緣分，以後互相學習。”
周肅晉淡淡一笑，把一杯酒喝下。
賀萬程擱下酒杯，“改天我也得好好感謝一下趙一晗，送幾個專案給她們公司。”
周肅晉沒接話，拿了空盤子把海鮮燴飯裡的海鮮挑出來。
衛萊敏銳捕捉到那個“也”字，側臉問周肅晉：“你給了我姐公司專案？”
“萊萊你還不知道？”說話的是賀萬程。
衛萊：“他沒說。”
賀萬程握了握程敏之的玻璃杯，不熱了，他又兌上溫水，邊對衛萊說：“那趙一晗肯定也不知情。”
周肅晉把挑好的海鮮飯放衛萊面前，解釋了一句：“她們公司本來就有實力，合作是雙贏。”
他給專案不是因為趙一晗帶衛萊去飯局讓他有了後來的姻緣。
那晚飯局散後，趙一晗走到他車前，欠身為衛萊求情的那幕，他印象過於深刻。
求情，把酒會邀請函讓給衛萊，當初他與衛萊合約假扮情侶，趙一晗是唯一知情人。
任何一件事都值得一個專案。
“今年春節你們倆怎麼安排？”賀萬程邀請他們去海城。
周肅晉慢條斯理吃著從海鮮飯裡挑出來的海鮮，婉拒了邀請：“衛萊大年初一還要巡店，我們就在家裡吃頓年夜飯。”
賀萬程思忖片刻，臨時改變過年的計劃，側臉對程敏之說：“我來江城過年，你看方不方便？”
程敏之：“……”
當著女兒女婿的面，叫她怎麼回才合適。
衛萊淺笑著插話：“賀伯伯那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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