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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樣的程度。”
“你怎麼樣？”寧谷問。
“還行。”E說。
“趁這個時間把受傷的人帶出來！”雷豫在通話器裡說。
“我下去看看。”寧谷說著伸出手想要扶住E，“你……”
“我就在這裡，”E說，“有什麼情況告訴我就行。”
“好。”寧谷沒再多說，跳下了城牆。
“是寧谷乾的嗎？”通話器裡傳出了團長的聲音，“主城這邊的清道夫也少了。”
“我和E。”寧谷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城牆上的E。
“如果清道夫有首領，”團長說，“這一輪之後可能會有變化，我們抓緊時間休整。”
“E的狀態不是很好，”寧谷說，“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不了，”團長說，“他活著就是為了最後一戰，死也要死在這裡，我們從鬼城過來的時候已經道過別了。”
“嗯。”寧谷應了一聲。
九翼帶著福祿壽喜走了過來，指著他：“你有沒有個準數，打一半都被你吹走了。”
“總比死了強吧，”寧谷說，“我還不能完全控制得住，得E幫我。”
“他快不行了吧，”九翼抬頭看了一眼上面，“你得快些適應，要不沒有人能幫你了。”
“連川能。”寧谷說。
九翼看著他，揮了揮手：“福祿壽喜你們去給看看黑戒和蝙蝠的情況。”
“好的。”福祿壽喜蹦著跑開了。
九翼轉回頭看著寧谷：“連川不在這裡。”
寧谷看著他沒說話。
“你考慮一下現實的情況，找到他之前你得控制得住，”九翼說，“清道夫不會等你找到他才出來。”
“我就不考慮。”寧谷說。
“神經病——”九翼吼。
“你才是。”寧谷說。
“你覺得連川在哪裡？”九翼放低了聲音，“你打算去哪裡找他？”
“如果不在露珠裡，”寧谷看著他，“就在火裡，在火裡的機率更大。”
“為什麼？”九翼問。
“佔了露珠對我們沒什麼幫助，”寧谷說，“在清道夫老巢裡才最管用。”
“……你這是確定連川沒閒著？”九翼嘆氣，“你太樂觀了。”
“換你我就不會這麼樂觀，”寧谷說，“連川哪怕只剩了一根頭髮，也還是要活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