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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混進仙域了？”
那還是沒有的。天界對思幽還是很防備。
佘褚實話實說：“是我在庚子學府的夥伴，他們不知道我與思幽的關係，所以你最好別說漏嘴。”
朱別看向佘褚的眼神頓時從驚詫變成了敬佩。
他喃喃道：“你居然入了庚子學府，岐宮主真是厲害啊。”
佘褚忍了忍，看見自己人對岐覆舟表示崇拜，她還是沒忍住。
佘褚強調：“是我自己考進的庚子學府，他只是遞了個梯子。”
朱別不贊同：“能遞梯子就很厲害了，我花了數十年還只能在天帝山打轉呢，你真是不知道潛伏的困難。”
佘褚：“……”她不想糾結岐覆舟的事了。
她離開的已經足夠久，要抓緊時間。
佘褚問朱別：“既然你現在是‘先生’，屋裡有紙筆嗎？”
朱別聞言，立刻從屋裡取了皮紙和木炭。
厭火國人能吞食碳火，用這些代替正常的筆墨紙硯也不奇怪。佘褚握著木炭，在皮紙上簡單寫下了自己的猜測打算，請詹文瑾他們代為照顧朱別，並在白日檢視其他海域的石柱。
寫完，佘褚將紙張遞給朱別，讓他趕緊出來。
“帶著它去找‘客人’，我朋友自然會照顧你，帶你出海島。”
朱別還有些堅持：“我不能害你——”
佘褚沉默一瞬，開始反思起思幽培養密探的教育，他們教導密探是這麼良善捨己的嗎？難怪會多年為得寸進。
腹誹歸腹誹，佘褚手上動作沒停。朱別不走，她乾脆直接抓著對方的手，將對方從窗戶裡生拽了出來！
朱別被她這麼一拉，差點撲在她身上。佘褚些許一避，他就直接撞上了路邊堆著的乾草垛。
在朱別一邊吐著口中碎草，一邊試圖從草垛中起身時。
佘褚一回頭，就看見了站在巷頭的小姑娘。
小光看起來心情不大好。她站在巨大而冰冷的月亮下，直直地看向將朱別拉出了屋外的佘褚，慢聲道：“你是想害死他嗎？”
佘褚向她笑了笑，半點沒有被她的表情嚇到。
她甚至還有心情說：“你果然和其他村民不一樣。我猜，你是族長吧？厭火國又名厭光國，一國之中，能冠以國名的，只有族長。況且昨日的祭禮，也是由你開酒敬天地，大儺都沒資格開酒，你卻可以——所以我想，我應該沒猜錯。”
小光沒有反駁。她將目光緩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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