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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物資以後，江凡安分了好幾天。
倒是這幾天，凌染到十二三層走動的時候，跟江凡的女人常常碰到。
除了之前見過的柳如煙和童蘿，又見到了一個三十五歲的美婦陳如月，以及末世前某家族的千金大小姐儲雯。
那儲雯長得很漂亮，氣質跟蘇以茉還有點相像，見到凌染和蘇以茉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反倒是那個陳如月，笑著跟凌染兩人打招呼，估計覺得她們以後會成為江凡後宮的一員。
後面又陸續碰到三個，凌染都陸續給了她們一個buff，一個自我清醒的buff。
江凡擁有系統這麼逆天的金手指，凌染自然檢視了江凡的氣運，他的氣運比起周崇還要強大。
至於他身邊的那些所謂“女主”，不過就是工具人而已。依附在男主身邊，當一個花瓶，沒有自我價值，明明末世前都是非常優秀的女性，在末世後，沒有獨立站起來就算了，還沒有自我。
凌染很想看看，當她們覺醒自我時，還會不會依附江凡。
當然，她也清楚，現在末世特別危險，讓她們做出離開江凡可能特別難，但如果她們願意離開，凌染願意給她們一個能自己獨立生存的機會。
機會難得，能不能把握住，還是得看她們的內心。
另一邊。
被凌染丟了buff的第一個是柳如煙。
其實柳如煙相比其他人，她還算是看得比較清的一個人。這點在她之前的表現，就能看得出來。
比如她是江凡的大老婆。
在其他人都還吃醋江凡可能又要往後宮裡塞女人的時候，她不但不吃醋，還有意為江凡“納妾”。
拜託，真愛一個人，怎麼可能會主動幫忙納妾，大清可早就亡了。
除此之外，柳如煙一直維持自己的身材，控制自己的飲食，提升自己等等，這些行為，都是知道所謂的“愛情”靠不住。
所以這次凌染的buff給到她，她幾乎是沒多久，就覺醒了。
柳如煙覺醒以後，就一個人待在房間裡的窗戶前，她看著外面厚厚的大雪還有幾隻喪屍，又看了看自己現在溫暖如春的室內，安全不說，想吃什麼有什麼，只是需要伺候一個男人。
其實她有些迷糊，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走到這一步。
她雖然看著柔柔弱弱的，但其實骨子裡特別要強。她不懂末世以後，自己為什麼會同意和其他女人一起共享江凡。
或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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