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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呢？”
“我想跟凌染說說話。”
“說唄，又不需要靠那麼近。”
“……”
陳斌在旁邊幫自己好兄弟說話：“裴義是吧，我知道你，你只是凌染的哥哥對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該保持點距離吧。”
“我們保持距離？”顧子矜都氣笑了：“是給江凡騰位置嗎？”
江凡見大家好像有了火氣，忙道：“其實你們也沒必要太防備我，我只是對凌染有些好感而已，你們跟在她身邊那麼久都沒成，總不能攔著她，不讓她跟別人接觸吧？”
相處那麼久還沒有在一起，那肯定是不喜歡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在一定意義上，江凡說的其實是對的。
他們是不是真的太自私了？總是阻止著那些喜歡大人的人，其實或許大人跟他們接觸接觸，也能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呢？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我想跟誰在一起，他們可阻止不了。”
顧子矜他們回頭，就見女孩身體纖細，穿著修身的衣服，一頭長髮用一根玉簪子固定，額前落下些許黑髮，有種凌亂美。
凌染看著江凡：“他們這樣做了，而我沒阻止，那就是我默許的，再說，不說外面的優秀男人，就我小隊裡都有不少，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看上一個有了十二個女人的男人？”
“就是，江凡，你真下頭。”蘇以茉在旁邊點頭認同。
十二個女人，一天輪一個都要輪快兩個星期。
這種人他是怎麼敢肖想大人的啊！
江凡臉色微僵。
末世以後，他靠著系統順風順水，以前不敢肖想或者看不上自己的女人，因為他的實力或者物資，全都上趕著來。
雖說表面上江凡沒有多囂張，但其實他心裡面已經認定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了。
所以他沒有急著建立自己勢力，而是想走苟道流，等自己最強的時候，再出去拯救所有人，打破世界的格局，那一定會震驚世人。
這會兒猛然聽到下頭男這三個字，江凡是真的有點破防了。
他，下頭男？
江凡破防的原因，自然是因為以前還是窮屌絲的時候，被當時的女朋友綠了，當時那個女朋友就說他是下頭男，沒錢還談女朋友。
好，就當他當時是下頭男，但現在，他有顏有實力有物資，不過就是女人多了點，怎麼就下頭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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