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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還是不救？
這並不是個問題。
凌染抬眸看了樓上的人一眼，便沒再理會他們，繼續清理剩餘幾輛車的喪屍。
樓上三人，見到凌染看了他們一眼，就當沒看到的樣子，頓時生氣了。
“靠！臭三八！”打手電筒的中年男人氣急敗壞，露出一口大黃牙：“她剛剛看到我們了吧？卻當做沒有看到，明顯是不想救我們！”
舉著白板十分憔悴的女人放下白板，怯懦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老王，她不救我們，那怎麼辦？”
中年男人看著，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在她臉上揮了一巴掌：“能怎麼辦，她不救我們，那她也別想走！”
另一個也是個女人，只是比憔悴的女人，明顯要年輕許多，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哥哥，你是想？”
年輕女人雖然在末世以後被餓得瘦了很多，但五官還能看出些許清麗，比起那臉色蠟黃，面板鬆弛的憔悴女人要好看許多。
中年男人被嬌滴滴地叫了哥哥，心情好了不少，一把將女人摟到懷裡，手伸進女人又薄又漏的布料之中，不斷揉捏著：“去把手機拿過來，那死三八，一路從主道路清理喪屍過來，真以為自己能了，我就讓她瞧瞧，什麼叫社會的毒打。”
年輕女人嬌媚地看了眼男人，隨即去屋子裡拿手機。
末世以後，這些電子產品基本就無用了。
只能簡單地用來打發時間。三個月，電量再滿的電子產品，也沒電了，但誰讓現在是末世了，自己的沒電了，不還有別人的嘛。
年輕女人把手機拿過來，順便開了機：“哥哥，這部手機還有十來格電，應該夠用了，還不會浪費。”
“就你聰明。”中年男人看了女人一眼，露出猥瑣的笑意：“一會兒給哥哥充充電，咱們再往下打一層。”
年輕女人嬌羞笑著把手機遞給了中年男人，男人接過，開啟了音樂軟體，將音量調到最大以後，放了一首嗨到爆的歌曲，朝下面正在清理喪屍的凌染，扔了過去。
手機的聲量被調到最大，在這一片只有些許雨聲和喪屍嚎叫聲的空地中，異常突兀。
一級喪屍對聲音很是敏感，有一些離凌染稍遠距離沒感受到凌染的喪屍，此刻聽到聲音，都朝凌染的方向狂奔而來。
“噗通！”
手機在凌染旁邊掉落。
見到這一幕的凌染，將車內最後一隻喪屍手起刀落，再次抬眸朝對面樓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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